力踹过去,“滚出去!”
他真是猪油蒙了心。
楚泊舟被这一脚踢得心口发麻,趴在地上脸都咳红了才将将起身,急忙开口,又委屈得很,“我这幅身子避都来不及,又怎会主动找人,除了你我还能委身于谁?与你当牛做马就够费力气,哪里还有多余的找别人。”
他说了那日宫里的事,连沈年身上的红袄子有几颗纽扣都描述得清楚,又讲了鎏金瓶佐证,挨了人一通狠操还要被无端指责,楚泊舟心里憋得难受,语气也不甚好,“你真拿我不当东西。”
沈年原本还狐疑地回想,听见这句时忍不住直冷笑,“我拿你不当东西?”
话一出口楚泊舟就后悔了,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俯身吻沈年的脚,巴掌往自己脸上扇,“我说错话了,你别计较。”
“你次次认错积极,又次次忤逆我,真当我是泥捏的好哄的玩意儿?”沈年收回脚不碰他,楚泊舟还在扇自己耳光,不留一点力气将左右两边脸扇得高肿。
沈年淡声道,“行了,陛下是要全天下都看见来问我的罪吗?”
“我不敢的……公子,我错了,你别往心里去。”楚泊舟张口都有些难,他眼圈红了一片,想来是吓的。
“叫你带的人进来一个,本公子也赏赏长史家的规矩。”
楚泊舟彻底吓住了,额上冷汗直冒,紧紧抓着沈年的被角摇头,“别、”
“别什么?别让人家动手?你昨日也看见什么叫不当东西,要我亲自来……”沈年顿了下,轻轻嗤笑道,“如今你还不够格。”
楚泊舟一叠声哄他,牙齿都打着颤,“我自己来好不好?您别让外人看见,我害怕。”
“你怕什么?敢多嘴多舌的杀了便是,左右现在有本事,连我也杀得。”沈年不为所动。
他只是怕沈年真拿他当后宅里伺候男人的奴宠,就连误认为他自己玩穴都要生气,要让外人罚了穴,那就要彻底拿他当可有可无的玩物了。
楚泊舟跪在地上敞开腿,掌心往里一下一下掴着逼,他手劲大,又急着讨沈年高兴,三两下就将一口嫩逼掴得肿胀不堪,一点前戏也没有,责得只有疼痛,分毫快感都觉不出来。
“您累了我自己罚,别叫人,公子就当可怜我,我贱给您看就是了。”楚泊舟臀肉绷着,疼得声调颤抖,见沈年仍是不理,他眼泪都掉下来,哭喘着惶惶扇逼,半点不敢懈怠。
“我拿你不当东西?”沈年又问道。
楚泊舟连连摇头,腿分得更开些,肉棒软软垂在腿间碍了视线,他拎起来让沈年看得更清楚些,中间两瓣阴唇已经肿得彻底,风吹过都能疼得抖半天,更别说十成力道的巴掌。
扇到后来每一下楚泊舟都要抖上半天,喉腔里溢出哭喘哀吟,“公子、公子……我知错了……”
沈年不说停他就不敢停,两瓣肉拧在一起烂成一团,面上被眼泪浸得湿红,一副下贱的可怜相,他看沈年不满意又松开肉棒,扇着逼的同时狠狠掐拧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