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沈年咽了口口水,刚刚闹得那些别扭忘个干净,几乎是瞬间鸡巴就涨硬似铁,他走到楚泊舟身后,刚要伸手触碰就被人拿话噎住。
“这么晚了公子还是早些休息,明日快马赶路,您身子吃不消。”
沈年刚刚吵完架将心头郁气去了个七七八八,现在听见这话也不生气,吩咐小芬要了盆热水进来,他遮住楚泊舟身形不让看了去,低头吻上耳廓,“我帮你洗。”
【渣渣值+32,目前32。】
沈年一惊,这是他有史以来最高的一次,发生什么了?
他浑身一激灵,抱着趁热打铁的想法当即便将吐出一半的夜明珠按回穴里,指尖搓揉着穴眼上细密的褶皱,手捧了热水去搓洗。
楚泊舟紧抿着唇哼喘一声,肉穴烫得皱缩成点,珠子含得更深了些。
“我何时准你排出来?当尿壶时候千依百顺,背着我便开始阳奉阴违,谁教你的规矩?”沈年洗干净手往逼口去,这处软滑,两瓣阴唇因为双腿分开的下蹲姿势自然张开,刚刚喷过一次,上头还被骚水黏着些树皮碎屑,摸起来手感粗糙。
“凡是都要公子的准,那您哪天弃了我,让我如何过?”楚泊舟被揉逼揉得直喘,鼻腔里溢出湿热气息,有些断断续续控诉着沈年忽冷忽热。
“看来是狗嘴欠扇,又敢与我呛声了。”沈年说着却没去扇他,手掌缓缓揉着下颌线锋利的侧脸,也许是日日相处看不出变化,这样仔细一观察才惊觉楚泊舟长开了许多,他一时看痴了视线紧紧黏上去,直到那人勾唇笑了笑,他才羞恼地收回视线,往他脸上轻飘飘赏看了一巴掌,“你也配笑话我。”
楚泊舟不反驳,他学乖了许多,也早已摸准沈年的脾性,“夫君罚我。”
又是这个称呼,沈年听多少次都觉得浑身发麻,脚趾尖都酥了似的,他将楚泊舟带到塌上,掌心不经意揉他的腿,骨裂其实不是什么大伤,看着严重些罢了,这处夹板已经取了,他怕晚上风冷,吹得落下病根,心里总有些记挂。
“找郎中来瞧瞧看,我看宫里那太医也不是个技精的,老糊涂了还出来给人瞧病。”他揉着揉着就说出声,没看见楚泊舟藏着笑意的眸底。
“瞧过了,没什么大碍。”
“长得这幅狐媚样子,是不是故意勾我操你?”沈年话题跳跃,一时又盯着他腿间那口肉逼发起呆,真奇怪,明明也不够好看,他听狐朋狗友说起过,什么飞龙、三江春水、九曲回肠这些名器穴,听起来天花乱坠的,沈年不服气,明明楚泊舟的穴也很好操嘛。
丑就丑了点,白白粉粉的小逼操起来忒没劲了了,就要这种艳红肥肿的浪逼才舒服,他就喜欢浪的熟妇逼,沈年踩一捧一了好一会,将楚泊舟这口穴几乎要捧上京城第一名器的宝座。
手指一直在拨弄着圆鼓鼓的阴蒂,指甲划过逼缝来回剐蹭嫩肉,楚泊舟的喘声愈重,眸底溢上些许水雾,哑声呻吟道,“我后头排出去洗洗再给你用,这样我憋不住。”
沈年吻去他眼角的雾气,“操你前头的穴,你用后头喷给我看好不好?我爱看。”
楚泊舟总是很轻易就被他玩出眼泪,沈年也摸不清他是装的还是真哭,不过不妨事,他舔了舔唇往穴里送进三根手指,屁股上印着几道凸起的肿棱,夜色黑他下手没个轻重,现在看见才觉得打狠了,沈年懊恼道,“你长了嘴连求饶都不会吗?我又不是干辛者库的,还能真打杀了你?”
他无论何时都有自己的一套道理,又不是求饶被斥责的时候了,楚泊舟无奈地轻叹一声,“我不怕疼,你尽兴粗博后就好。”
沈年往里奸得更深些,阴唇用热水粗略洗过一通,毛发湿成一绺一绺,要拨开些才能里头艳红的逼口,沈年不爱与他吵嘴,真要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