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抽完屁股又去拨弄滑腻肥厚的阴唇,挑了丝丝缕缕的淫液擦到楚泊舟腰侧,后者战栗着喘息,薄唇被肏得通红,连脚趾都绷紧了,整个下体都是淫乱的痕迹。

可单单磨穴快感不大,底下很快就没了淫汁,阴唇和屁眼上都泛起肿胀的血丝,每动弹一下楚泊舟都要狠狠抖一下,眼泪流得比口水还多,他着实喘不上气,仰着头深呼吸几口,唇瓣晶莹泛光,嘴角也拉着银丝,面庞上溢满绯色,呻吟声嘶哑,“啊……夫君玩我留些情面好不好?当真是要伤心了……”他话音未落便掉下两行眼泪,眼尾都红了一圈。

沈年勾着他的下巴,“不是说任我玩弄?这么两下功夫就受不了了?我看殿下嘴里没几句真话。”

楚泊舟闭了闭眼,“好。”

沈年心里发软,俯身吻了下他的唇,伸手去他穴里揉弄抽插,轻声哄着,“乖狗,出点水舒服些。”

肿了一圈的肉洞经不住这样淫玩,他不过插了几下楚泊舟就抖腰直哭,求着沈年赏他屁股鞭子,教训他不敢乱动。

沈年教他,“你轻些蹭,前穴喷出水我就饶你。”

楚泊舟点点头,又含着他的肉棒耐心舔舐,后腰一塌一塌敞开逼缝,换气的间隙求道,“您捏捏我乳头,至少赏我点甜头。”

沈年没拒绝,挺腰在他嘴穴里插着,手指碾弄两枚骚奶子揪成各种形状,是不是拿树枝隔着衣服抽上去,将两粒奶豆罚得直涨,楚泊舟无力仰着头,浑身贱肉被玩个透。

“这处玩大了会不会出奶?你下头那口淫逼能不能给我生个狗崽儿?”沈年舔唇,指甲尖抠挖乳孔,时不时往下狠狠一掐。

谁知楚泊舟猛地一抖,上身撑不住瘫软下去,只剩被磨烂的逼缝和屁眼还挂在树皮上一颤一颤,他眼前一片白光,酥软酸麻的剧烈快感连手脚都充斥无力,“啊啊……”

阴唇包着树干剧烈痉挛,逼口在沈年眼皮子底下急速张缩,倏地臀肉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汁,他抑制不住喘息哭叫,侧脸枕在沈年鞋上,一叠声浪叫着,“公子、呃哈!喷了……您饶了奴,啊啊……疼疼奴的贱逼……”

沈年扯着他脖子上的布带,用起来颇为不顺手,“回京去给你买根真的狗绳,七殿下夜夜就拴与我床头等精接尿可好?”

楚泊舟止不住哆嗦颤抖,雌穴越缩越紧,嗓音粗粝嘶哑,“公子不拴我也是这般作用,呃……”

沈年摸着他的脊背顺气,俯身一点点舔去腥咸的眼泪,“听到要怀个狗崽就忍不住高潮了?贱逼在想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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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的……”楚泊舟故意说得很低,勾沈年低头来听,他勾了勾唇角,附上月色下那抹莹润耳垂,轻轻吹着热气,“自是心悦公子。”

沈年动作蓦地一顿,蒸腾的红晕从脚板底一路冲到头顶,“贱狗,你又知心悦是何物了?”

楚泊舟即使跪着,穴还磨在树皮上,也并不折损一身英姿,“就像您也心悦我这般,我自然知道的。”

他说得格外有把握,像是已经剖开沈年的心取出来看过,那里确有自己一席之地,不然怎的能这般笃定。

小公子什么货色找不到,就是脱了鞋都有上赶着的绝色美姬给他当脚踏,若当真厌恶他,何必费心思日日玩弄,沈年让楚泊舟恨他,他的确是恨的,恨他不知心思,下手没个轻重,又恨他行事肆意,全然不顾及自己颜面。

沈年楞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他想要细细理清脑海里缠成一团的纷乱思绪,可系统的命令又冷不丁发出来,他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