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来他只会胡搅蛮缠,自然是说不过楚泊舟的,索性专心插起逼来。

“贱穴挺起来,玩你就要把腿张大了,骚豆子遮遮掩掩夹得紧,今日便教你抽烂了。”沈年一把揪住阴蒂用指甲将上面一层细嫩的包皮撸起来,籽芯完全敞露在空气中,他叫了把戒尺来,小芬总有本事找来所有他想要的,从八岁那年他要上树摘桃就是这样。

两指宽的竹木戒尺色泽深红,打磨光滑的表面上刻着诫字,沈年起了兴,送到楚泊舟眼前问他,“这是何意?”

楚泊舟经不住他这样羞,闭着眼仰在床上将腿张大了,脸色浮现绯红,平添了几分春情。

“你是嫌弃我愚钝?”沈年拧着眉。

楚泊舟显然理解错了,这是篆书刻字,沈年当真不认得才问,敞着逼缝的姿势太羞耻,风吹过腿心带起逼穴深处一片涟漪丝丝缕缕的汁水溢出来,静谧的空气中他稍微动一下都能听见两瓣阴唇咕叽咕叽的黏连水声。

“用于……”楚泊舟张了张嘴还是道,“用于规诫我犯错。”

沈年拿戒尺顶端的棱角把艳红豆子戳地东倒西歪,“那要规诫你多少下?”

这草包,楚泊舟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轻叹一声,规诫又不是这样用的,不过浑身的弱点都掌握在人手里,楚泊舟自然不会想不开去反驳他。

“您说了算,轻些就好。”

楚泊舟说这句时还云淡风轻,沈年没用工具罚过他这处,掌心就算有威力也被体温消减去不少,他时常沉迷于沈年的触碰而忘却疼痛,毕竟疼痛对他来说是最不值一提的东西。

直到第一下戒尺抽上来,他倏地变了脸色,手臂的青筋都绷紧许多,喉腔里被猝不及防的一团气流堵住,脸色涨红了一片,“呃!”

沈年不许他娇气,“第一下便叫,故意讨我心软?”

“啪啪!”连着几下挥下去,每次都把圆溜溜一颗豆子拍扁又弹回来,阴蒂迅速充血肿大,火辣辣的热痛萦绕周围,不过指头大小的嫩肉,哪里是能挨责打的地方。

楚泊舟不受控地合拢腿根,阴唇颤巍巍包住蒂子肉,眼睫疼得直颤,“唔啊!轻些……您让我缓缓……哈啊!”

他话音未落便又挨了一下,这下罚在奶头上,异曲同工的艳红豆子颤得厉害,楚泊舟骤然带着泣音呻吟出声,低沉的嗓音叫些淫话就格外让人血脉喷张。

“腿张好。”沈年命令道。

【作家想说的话:】

【周末球球票票,还有的剩咩?】

楚泊舟:疼是什么东西?(深沉)

下一秒:公子轻点(眼泪巴巴)

他们就是扭曲巴巴的两个人,不过我是坚定的he爱好者,绝不!死遁!也不!be!

日更7105_⑧|⑧5\90~群

18戒尺抽肿阴蒂逼缝、操开子宫高潮泄水、屁眼喷尿挤出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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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双腿再次张开,阴唇黏连的淫水发出“啵”的一声响,楚泊舟身体微微抽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拉长了的低喘,“啊……”

阴毛拨去一边,艳红肥唇战栗着,沈年舔了舔唇角,手掌覆上去用力揩了一把满溢的逼水,滑腻淫液在湿烫红肉间湿漉漉的流淌濡开,丝丝缕缕遗漏的被嘬进屁眼里。

“殿下自己说,罚你几下才能记住教训?”戒尺翻着面贴上去,竹制的纹路里沁满湿液,阴蒂已经被磨到发情了,穴腔无比淫滑敏感,他不过轻轻往上贴了贴,艳红逼口就已经痉挛着抽搐。

楚泊舟哪里知道他胡言乱语些什么教训,不过是寻个罚他一顿,小公子还要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嫩逼往上挺了挺,他抬着腰哑声道,“您看着舒心便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