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人是在马背上打下的天下。十爷自诩继承祖宗风貌,在外出行则驾御马,在自己的府内则以这样的人肉母马代步。

十爷随意挑了一头,剩下的没被挑中的,自会被拉回马厩,吊起来鞭刑五十,以示侍奉主子不周到之罪。

母马的四肢纤长,背部比寻常女奴略宽些许,放上量身打造的马鞍,成年男子坐上去也能稳稳当当。两乳尖穿了孔,连接了马蹬,十爷骑在母马的背上,两只脚轻松的放在了马蹬上,随着母马的爬行,悠闲地晃荡着双脚。

身下的母马两乳沉坠坠的刺痛,却还要时刻打起精神,注意身上主人是往左乳施狠力,还是往右乳猛拉一把,或是细心判断主子爷此时只是晃荡着自己的双乳随意游戏。

十爷的手上牵着缰绳,一根粗长的玉势固定在母马口喉中,连接着马嚼子,在主人拉扯缰绳之间,玉势在喉咙与食道来回折磨碾动。

这会十爷刚刚点了几个格格侍妾入府,新人们乱糟糟地叫他心烦,也懒得去管这些贱奴如何受杀威棒,骑着母马在府内的花园里漫无目的的闲逛。

看着身下的蒙古母马,不免想到自己的蒙古福晋。十爷的恶趣味上来了。

“将福晋牵过来。”

下人一听便知主子何意。稍顷,博尔济吉特氏就被管教嬷嬷做母马打扮,一路牵到了花园里。

铺着鹅卵石的花园小径上,十爷骑着身下的杂交母马,拽着前方爬行的福晋,长长的鞭子狠抽过去,直至衣服被抽烂,方才让人将福晋牵了回去。

能死在爷手里,也是贱狗的福气(如萱惨烈开苞,严苛房事,彩蛋)

骚母狗,还挺会哄人。

四爷心道。面上却是一副淡淡的样子,并没有给如萱什么好脸色,手从如萱眼角拿开,狠狠一巴掌不由分说打在了如萱脸上。冰凉的玉质扳指在如萱脸颊上留下一道红痕。

“油嘴滑舌。”四爷道。

如萱跪起身,后退两步朝四爷磕了个头,谢主子爷赏耳光。骚穴内的淫水又不由自主地分泌着,让她不自在地夹了夹腿。

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四爷一脚踹在如萱平滑光洁的小腹上,调情一般的力度,让如萱耳朵绯红,亮晶晶的眼睛温顺地看着四爷。

“贱狗干什么呢,把骚逼掰开给爷瞧瞧。”如萱饱含情意的灼人目光让四爷心情也不免好了几分。

如萱将项圈上的牵引绳高举在交叠的手心内,恭敬递给四爷,待爷接过,才体态优美的转过身,腰背下压,双肩撑地,两腿大大岔开,肉臀高高撅起,两只幼嫩纤细的小爪子大力掰开臀瓣,将少女粉嫩饱满的肥逼完全展现于男人眼前。

四爷身子往前略倾了些许,大掌抚上骚逼,当即摸到一手淫液。

“如此下贱骚逼,只配卖去青楼,怎敢来爷的府里卖弄你这身贱皮肉!”四爷说着,黑着脸狠狠打在了眼前青涩光洁的初子逼上。

纵然女子出阁前都会在家中的训节院常年学习如何伺候男子,但四爷还是觉得这种尚未开苞就流水不止的骚逼下贱了些,要不是刚刚手指探进阴道里,确实感受到了一方阻塞,四爷都要怀疑眼前这个新格格是不是早就被人用过的脏逼了。

听着四爷语气里的不悦,如萱心慌不已,小穴也跟着抽抽了起来,肥厚的阴唇收缩着,看着格外诱人。

贱货又在发骚了。四爷决心好好教训一顿这只小骚狗。

从床头的暗格里拿出一柄软牛皮拍,甩在如萱的肉臀上试了试手感,接着一脚大力踩在了如萱极柔韧的腰肢上,让骚逼撅起了一个更为顺手的高度。

“给爷撑住了,如此下贱的狗逼,不打烂怎配伺候爷。”

话音落下,阴狠的拍子就带着泄愤般的力道,击打在了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