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萱快乐地给四爷抛了个媚眼,顺势表了一番忠心。
四爷抬起脚,踢了踢如萱的奶子,“脱了吧。”
如萱红着脸,将身上仅存的一层纱衣和肚兜脱下,整齐放在了一边。
看着如萱变红的脸色,四爷踢着面前的翘桃子嘲讽,“小骚狗还知道害羞吗?”
“不敢欺瞒爷,贱奴也是第一次在男子面前裸露身体,因而害羞。”
“哼,你要是敢在别的男人面前露过半分,爷自会灭了你。”四爷说着就是朝两只小白兔狠狠一踹,贱奴就是不会说话,平白惹他生气。
如萱忙不停的磕头,发出砰砰的声响,“奴不敢的呀,奴是爷的女人,这辈子身心都属于爷一人,绝不敢忤逆背叛爷半分的。”
看着如萱连磕了十来个,四爷才稍稍消气,一脚踩在如萱后脑勺上,“停了吧。”
“谢爷恩典。”11]0379]68]21更多
这狗腿样,说她是小狗,还真就是一只蠢笨的小奶狗,跟一只畜生有什么可气的。
四爷站起身,从一旁的柜子里选了一样小羊皮项圈,染成暗红色的小羊皮,倒是和这只贱狗的肤色配得上。
脚尖踢了下如萱肉嘟嘟的脸颊,四爷亲自为如萱戴上了项圈,调到了略勒脖子的紧度,又连上牵引绳,拽了拽,手感还可以。
“贱狗跟着。”四爷踹了一脚如萱的圆润肉臀,扯着项圈往外走。
前院这一片的太监早已被他提前遣散,毕竟四爷可没有让太监听墙角的爱好,因而院落里空无一人。
月光下,穿着藏蓝云龙纹常服的清贵男子踱步悠闲逛着,手里牵着一只爬行的裸体小母狗,小母狗爬行间,肉臀在纤细腰肢的带动下左右扭动,两股之间隐隐可见水光。
勾人而不自知的爬行体态,让四爷的龙根腾地抬头,心间涌起一股火气。淫贱母狗,还敢勾爷!
四爷大力一扯,将如萱猛拉到身前,将她头上松松垮垮的发带取下,蒙在她的眼睛上,打了个结。
“踢左边就往左爬,踢右边就往右爬,爷踹你骚穴,就给爷爬快点,往上勒你两下脖子,就可以停了。” 四爷绕着如萱转悠,边说边随意踢踹,发出了指令。
“回爷的话,贱狗记住了。”如萱适时地改了自称,朝四爷发声的方向磕了个头。
四爷却没再说话,突如其来阴唇上传来一股闷痛,如萱知道母狗play这是开始了。
呜呜呜,我想和男神亲亲操操,男神却把我当狗玩弄。
虽然心里是这么假哭的,但如萱逼里越来越多的淫水却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青石板的地面上,身长七尺的冷峻男子牵着高不到他膝盖处的美人犬,好玩似的一会狠踹左臀,让美人差点一个趔趄往前扑去,一会又以脚背向上狠击肥逼,美人忍受着身下冰凉坚硬的石板路,尽力往前爬行,直将小格格整治得手忙脚乱,顾臀不顾逼。
四爷难得有兴致玩玩小母狗,自然要溜个痛快。更何况这美人犬可比幼时的小奶狗听话懂事,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让她快步爬她不敢偷懒慢慢走,让掌控欲一向极强的四爷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自然,这期间如萱刺痛的膝盖骨和手掌,被踹红踹肿的臀肉逼肉,艰难憋尿的胀痛,就不在四爷的考虑范围了。能被主子爷这么玩弄一番,也是主子爷的恩宠,不然为什么主子爷只遛着她这么玩,而不遛院里其他的女奴呢?
如萱也是这么想的。当狗就当狗吧,起码比他眼里没自己这个人好呀。
直到一道月光反射出了四爷鞋面上的水迹,四爷才冷哼着往上大力提了两下,如萱迅速停了下来,控制着呼吸,让自己不要被刚刚的两下猛勒而不雅地咳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