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拍具有弹性,落在阴唇上,如同有灵性般由后往前贴在整个骚穴,从外阴唇到骚豆子都被照顾到。
侍寝前喝的那壶水在此刻发挥了威力,膀胱此刻憋着大量尿液,酸痛不已。
而皮拍凶猛的力道又使得身下贱奴的骚穴迅速变红变肿,由青涩羞怯的粉色,变成越发淫乱魅惑的艳红。
如萱憋着尿,挨着罚,忍着痛,一边驯服地报着数谢赏,两只手大力分开着臀瓣,指尖发白却丝毫不敢懈怠。
“一,谢爷赏,贱逼错了”
“二,谢爷赏,贱逼不该惹爷生气”
“三,谢爷赏,贱逼受教了”
一时间,屋内只有拍子击打皮肉的闷响,和小奴妾娇娇柔柔的唱数认错声。
四爷赏妻妾鞭子拍子,一向是随心所欲兴起就来的,并没有确切的数目,反正这些妻妾不仅是他后院的女子,更是他个人所有的卑贱奴才,就是打死了也没人会说半个不字,一切全凭主子心意。
能死在爷手里,也算是这只下贱母狗的福气了。四爷恨恨的想。
直将手下可怜的小逼打得糜烂艳红,骚豆子大了一圈,从外阴唇凸了出来,淫液随着拍子纷飞,四爷才停下了责罚,拉着项圈将如萱的脖子由斜上方狠狠勒紧。
“啊!”一声没收住的痛呼让四爷不满地掐了一把身下小狗的贱皮子。
一阵剧痛袭来,四爷粗长如小儿藕臂般的圣根,横冲直撞进了如萱刚刚受完酷刑的幼嫩淫穴,毫不迟疑地捅破了薄薄一层的处女膜,如同小兽在它的主宰者面前一般,毫无反抗之力。
精心呵护了十几年的稚嫩小穴,在这一夜先是被无情的打肿打烂,再是被毫无怜惜地粗暴捅破,不配享受任何快感。
如萱赤身裸体的跪趴在冰凉的地面上,四爷慵懒随性地坐在床边,一脚狠狠踩着小贱奴的脑袋,如萱脖子上项圈连接的牵引绳被四爷紧拽在手中,圣根征伐贱穴间,进进出出,勒的她呼吸都几欲断绝。
对奴妾来说屈辱痛苦的初夜,于四爷而言,却是一场甚为舒爽的发泄。
这小贱狗的骚逼虽然淫荡下贱,但用起来却极为舒服,耐操得很。
湿润窄小的阴道包裹着四爷的圣根,操弄时顺畅而没有任何干涩不适,被抽至红烂的阴唇在每次撞击时都抚慰着囊袋,软乎乎的,带着点温热,懂事得很。
圣根带着要将它捣烂一般的力度,大力捅进骚穴时,穴道极力放松张开,仿佛迎接着尊贵的主人到来。圣根离开骚穴时,这口懂事的小穴又极力收缩,仿佛拼命挽留着主宰者不要离开。
先松后紧的玩法让四爷内心满意,小贱狗伺候得算是主动衷心。
操弄了一会,又冷声对脚下的可怜小奴道,先紧后松。
如萱被操弄的痛苦不堪,浑身无处不受着痛楚,听到四爷的命令,仍然从混混沌沌的精神中提起神来,控制着骚穴,在圣根捅入时紧紧收缩着,又在圣根抽出时迅速放松穴道。虽地板冰凉,但持续不停的高压控制,仍然让如萱的额头出了一层薄汗。
这个体位不方便玩弄小贱狗的胞宫,四爷皱了皱眉,将圣根抽出,一脚踢翻地上跪趴的小母狗。
“到塌上抱腿卧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