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卫澈眯眼望着在自己身上努力耕耘的阿欢,见她双颊飞红,细长脖颈微仰,牙色布袍堪堪掩住她袒露的肌肤。

“你真是杀手么?”她胁迫自己时,直扼咽喉,可现下她却将脆弱示于人前,毫不设防。

回答他的是女人的嘤咛及黏腻的水声。阿欢耸动着圆润的玉臀,反弓身子,忽地伏倒于卫澈耳畔。

“闭嘴。”器物尚插在她小穴,这毒解得实在疲累,加之某人的喋喋不休,比她杀人累上数倍不止。

“你动。”自己出人又出力的,他倒是惯会坐享其成。

阿欢抬抬眼,细密的睫毛轻抖,下身暖意肆虐流转,情潮暗涌。迷蒙的视线如雾缭山峦,阿欢阖上眼口中哼哼叽叽,被颠得适意无匹,似乎浑忘了自己是来解毒的。

男人清澈的眼眸倏而幽深,手渐渐探入她衣襟之内。

掖开的衣衫敞开,香肩半露,指尖划过她玲珑锁骨,渐渐下移。想要挣破的迷雾正渐而散去,这般想着,他心跳得厉害,连手都发了颤。

“你做什么?”阿欢捉住他向下试探的右手,声音骤然清冷,瞳仁倒映他隐约的惊惶。

0011 第十一章 撩云雨(二)H

卫澈伸臂圈住她发髻,唇色苍茫印上她左颊。他抽出右手,慢慢抚过她轮廓,指腹轻碾过她殷红的耳珠。

“姑娘还真是不识情趣呢。”唇瓣擦过灼热,他启唇抿咬阿欢温软的耳垂,细致舔舐,湿热舌尖一路轻舔,留下盈盈水泽,于颈项流连忘返。

“呢嗯……”酥痒似涟漪一圈圈晕开,阿欢微翕的唇齿溢出吟咏,双臂软绵,欲拨开埋在她颈窝的脑袋。

断断续续的吟声与影绰烛火交错。撩起的情欲翻覆,激红眼尾。花穴紧咬不放,来回吞吐间,卫澈亦是动了情。

交缠的两人下身一丝不挂,上身衣冠尚整。他敛眸,双唇渐而红润,晕染肌肤。阳物愈动愈急,惊涛拍岸,阿欢手脚尽软,如鱼拋上岸,于浅坑中挣扎,求得一丝喘息。

迷失沉沦,欲望在翻搅。

他扯开自己的衣袍,自两人之间透了条缝来。汗洇湿他手心,他再次触上女人的抹胸。沉溺其中的阿欢未有立时推拒,卫澈手却顿了顿,揽着她纤腰的手紧靠下腹,深深浅浅地抽送着。

她抿嘴,香汗落鬓,吟声如莺啼,一时间诸事尽拋,已不知天地为何物。

女人双眼离离,男人心跳如脱兔。想要解下她衣袍,这是最好的契机。

卫澈阖眼,长睫幽颤。

他自小便知王瑾身上有块朱砂印。

玄明七年春末,王瑾洗三。那是他初初见到温软裸身的她。她自浴盆被乳娘抱出,水珠滑过她藕段般的胳臂,一块印记赫然映入眼帘。

“妹妹身上有块红印未洗!”卫澈稚嫩而焦急的童声于厅堂响起,似在怨怪乳娘疏漏。围拥的众人哄笑着,忍俊不禁。王母俯身,抚摸他的脑袋,温言释道:“那是你王六妹妹胎里带来的印记,是洗不了的。”

“这个印记会随六妹妹长大吗?”卫澈若有所思,认真问道。

王母笑得灿烂,颌首道:“会陪她一辈子。以后二哥若是找不见你王六妹妹,凭着印记便能找到了。”

隐秘处的胎记寻常不得见,非得宽衣解带不可。可他到底不能随意扯人衣裳来看。

这原是句顽笑话,本也当不得真。只是初时的人儿从不曾预料玄明末年的那场离别。

抑或是永诀。

黛色腰带的半阙玉佩滑落,轻磕在榻沿,于金丝楠木上发出细响。卫澈睁眼,额头沁汗,抹额泛湿,手浅浅晕湿玉色抹胸。

如今已是天熙七年了。

“你怎么又不动了?”她嘟哝着,扒开他的手,自顾自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