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笨拙迎送着。
卫澈身躯一僵,便是这一瞬的犹豫教他错失良机。
少女晕红的神韵将往日的冷冽眉眼染得柔和些,她是真心实意地为自己解毒,同时实打实地尝到了交欢之乐。
卫澈心生愧意,胯下三寸抵偿似的滑碾褶皱。他分开女人的双腿,对着花心轻拢慢捻,直至她花穴蜜汁四流。横冲直撞的玉杵炙热,充实溪谷,引得女人细碎喘声连连。
分外悠长的夜,庭中池水缓流,梨花谢满地,温煕的风拂动帐幔,拂皱春水。
潮水连绵而起,一波烈似一波。恰如溃堤之水,再难有收势。阿欢双股不受控地痉挛,涌出的清泉浇透他鼓胀的伞口。
爆竹串串于卫澈脑中乍响,白光使其半眯起眼,身体轻盈似乳雁。他看到天际悠悠飘过的纸鸢,而握着棉线的姑娘冲他莞尔一笑。
他亦是笑了,如释重负、恬静安宁。阿欢整肃衣袍,回头瞥见他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戳他一戳。
可别是得了失魂症。那自己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醒醒!”昏昏烛火映照阿欢乌黑眼瞳。她打量着卫澈如玉如琢的面目,拍拍他脸颊。
卫澈已然清醒,清醒无比。正是这般清醒使强烈的空落感席卷而来,教他一时缄默。
见卫澈有了反应,她麻利地翻身下榻,佩剑起身,郑重其事道:“我救你一命,七天工时减为三日,此事就此揭过。”
“你不说话,我权当你默认了。”
“别走。我怕黑。”卫澈忽地掣住她衣袖。
阿欢一怔,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此时门外传来细琐人声,菱格木屋门被闷闷拍响,卫贺雄浑的嗓音穿透罗帐,清晰落耳。
“少庄主,有急信。”
捏着阿欢衣袖的手俄然而松,转而覆上榻边的翡翠玉佩,榻上之人面色寂寂。
“成交。”
阿欢心堪堪落定看来他不曾失聪,心智也尚健全。至于其他病症……她直直地走了两步,回转头道:“有病记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