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起身,触到他后背冷汗浸透的衬衫。

“可能要借阮阮的肩膀一用了。”他微微挑眉,虚弱却优雅的模样,仿佛不是刚从枪林弹雨中逃生,而是参加完晚宴微醺的贵公子。

面色明明已经苍白失色,但依旧不忘和她开玩笑。

阮心语扶着陆云鹤上了警车,不经意看到刚刚陆云鹤停留的地方,全是大片的血迹,

她满眼惊骇。

那一瞬,她心口似乎有什么正在悄然破土。

17

京市这月多雨,淅沥的雨点砸进窗台时,闻时砚正在用指腹摩挲着威士忌杯壁凝结的水珠。

男人的一双桃花眼低斜着,衬衫领口松了两颗扣子,露出锁骨处未愈合的抓痕昨夜有个穿白裙的女孩想碰他,被他掐着脖子按在玻璃酒柜上。

“闻先生,这是新到的......”酒保话音未落,卡座暗处突然传来玻璃炸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