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璟珩也不急,执起玉壶斟了盏碧螺春:“听闻北疆盛行胡旋舞与羌笛,公主竟然听得懂大雍的戏曲。”

慕言欢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怒火:“听不懂,只是觉得刺耳。”

茶香混着雪松香味漫来。

萧璟珩轻笑了下,声音如玉石相击:“怕是要让公主失望了,你说的这部戏曲,原是我妻子以我们春日游园定情之事所作,一词一曲都代表着她对我的爱意。”

“这戏曲不但不会压箱底,日后还要唱遍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与我妻子的恩爱甚笃。”

他故意将“妻子”二字咬得很重,眸光落在她的脸上,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