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要哭了?”易感期中的薄宴行心思多变,上一秒还在舒爽眠奸,下一秒看到付宿委屈落泪,就勃然大怒,他赌气,“既然我插你要哭,不插你又要哭,那我还不如不管你,先把我自己搞爽了再说。”
说罢,不管不顾就继续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付宿朦朦胧胧苏醒过来的时候,几乎不能睁开眼睛,自己的眼皮、鼻腔内部、口腔之中,舌头之下,耳朵、双乳,锁骨、两侧腰,性器,双手双脚,以及重灾区后穴,全部被黏糊糊的咸腥白色混浊液包裹着。
厚厚的一片,有些甚至凝结成了块。
他被射了一身。
付宿惊呆了,他愣愣地抬手拨开眼睫毛上粘着的精斑,声音沙哑:“薄宴行,你……”你对我干了什么?
被射满的愤慨掩盖了苏醒后的饥肠辘辘,长久未进食的付宿刚想直起身质问,就被饿得头晕眼花,双腿无力地像软面条,立都立不住,虚弱地直打颤。
同样全身赤裸,但身上没有沾染任何一点精液的薄宴行,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我标记你了,现在你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我的气味。”
他心满意足。
并选择适当性眼瞎,看不见付宿满脸的排斥,只是关切地问道:“不舒服吗?来,我抱抱。”
他把虚弱的付宿横抱起,走到了一道熟悉的落地镜前,跟他秋后算账起来,用力地抓起他后脑勺的头发让付宿直视那上面的文字:与君离别意。
“还记得这行字吧?”
薄宴行问得轻描淡写,但付宿可不认为这是一道可以轻易糊弄过去的小事。
果然,他下一瞬会被膝盖顶到了落地镜前,未凝固的精液立刻粘到了这面透亮的镜子上,形成弯曲色情的痕迹。
付宿难耐地偏过脸,躲避似的不想去看镜子中被操狠了的自己,赢弱又狼狈,简直不像个男人。
全身都是奢靡淫乱的印记。
薄宴行失笑:“你都没怎么变,还是喜欢做些自欺欺人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