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定地凝视着这张脸,双眸中粘稠可怖的欲望烧得极盛,下腹不断有热流汇集。
先是光洁饱满的额头,接着是温润无害,儒雅斯文的俊俏眉眼,如画的纤长睫毛被水浸透,显露一点江南水乡式的婉约风情,接着是高挺的鼻梁,是薄而淡红的甜美双唇,是尖尖狭窄的下巴,最后是大片未被啃咬亲吻的精致锁骨。
没有一处是薄宴行不爱的。
没有一处是他不想占有的。
没有一处是付宿清醒状况下愿意献出的。
第三个念头一过脑海,薄宴行怒气顿时充盈全身,狠狠骂了声“操”,呼吸越来越重,胯下那物瞬间激动勃起。
“操上面还是下面?”
稍微一犹豫,薄宴行就见付宿难耐地抿了抿唇,试图往另外的一个角落一躲,登时就有了新的主意。
他把付宿的身体向前折了起来,让他大腿张开,放在浴缸两边,脑袋下压顶到腹部,又翻出一个分口器将付宿的双唇固定住,这样摆放好之后,薄宴行眼前就有两个骚洞可以插。
他快速地将付宿后面的骚洞做完手指清洁,便握着自己粗长的性器捅进付宿的口腔,强力奸淫对方柔软甜美的口腔软肉内壁。
付宿口腔内部总是又湿又热,性器前端顶在上颚,只几下重击就享受到了绝顶的快感,爽得薄宴行性器又肿大了几分,忍不住在那上面反复摩擦自己的龟头。
马眼不断往外渗出液体,薄宴行不会厚此薄彼,在付宿的口腔中抽插了数十下,就拔出来,换另外的一个骚洞大力抽插。
已经被全力征伐过的骚肠子可比它的主人识时务多了,见深色大?乓唤?来,就纷纷围了过来,违背主人意愿地仔细吮吸,薄宴行只觉得把东西放在里面又温暖又舒适,爽得他意志力快速瓦解。
“好爽啊,这也太爽了,果然这里就是最适合被干的骚洞,被开发过的就是不一样。”
高强度的性爱,让昏迷不醒的付宿本能地不适,浴室浴缸中的温水被薄宴行激烈的动作搅乱、搅浑,形成一层湿雾。
这种湿润到成雾的状态下,付宿迷迷糊糊只觉得自己像是进入了雨后的热带雨林,恐怖危险,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一片想要迫切逃离却又无能为力的悲哀。
他几乎心酸难过地要梦中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