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付宿本能地疑惑。
那微微开启的唇缝中,色泽鲜艳艳丽的舌头跳跃灵动,散发出柔软香甜的味道。
薄宴行马上就被蛊惑,低下头温声提了自己的要求:“字是你自己写的,也该由你自己擦掉,不过,是要用你的骚奶头擦。”
擦完了,我就抱你去洗,然后……再射一次,把你全身都填满我的脏东西。
我要你从这一刻就知道,你属于我。
与分别时相比,薄宴行的体型进一步被锻炼得精悍健壮,全身肌肉起伏愈发明显,双眸锐利有神,面部轮廓逼近凌厉,此时刻意沉下脸,便意外地冷峻坚毅,带着令人不安的攻击性。
付宿一见就知道自己别无他法了。
当初写那几个字的时候,他是右手拿笔举过前胸一蹴而就的,自然是写在垫脚了乳头也够不着的地方。
付宿呼出一口气:“够不着的。”脸色因羞耻而遍布潮红。
“可以的。”薄宴行双手摁住付宿两侧细腰,一下子将人举高,手动帮助他完成位置校准。
付宿本身就被薄宴行要矮大半个头,被举起来两只脚都踩不到地面,既恐慌又荒唐,十根手指慌慌张张地伸开,虚抓了一把空气:“薄宴行!”
声音艰涩到沙哑。
“我在。”薄宴行应完,故意把付宿的腰摁到镜面上,看那条肉色废物鸡巴遭受镜面和身体的双重挤压,慢慢硬了起来,他喉结滚动,纯黑的眸子里透出一股不自知的侵占欲。
“薄……啊!等等,不要那么用力,我自己来,我自己来。”纤长睫毛剧烈地颤动,付宿坚韧的腰因为性器变相摩擦而猛地拱起一个细小的弧度,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连连喊停。
身后短暂的安静,似乎空气都凝固了,就在付宿心中的不安即将扩散的前一秒,对方却笑:
“知道了,知道了,那你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