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在易感期这种极端失去理智的情况下,薄宴行仍旧不敢把这样的心思轻易说出口。
这种偏执的、畸形的、极端的情感,付宿这样的人是不会理解的。
甚至会引起他更深层次的反感和厌恶。
薄宴行用强壮有力的胸膛和双臂将人死死按在怀里,扭曲着脸强行换上了一副温和虚伪的表情:“你不喜欢听的话我就不说了,你不喜欢身上乱糟糟的气味,我就帮你洗掉。”
他无视自己一身的狼狈,解开对方身上所有的束缚后将晕过去的付宿小心翼翼抱进浴室,经过浴室的镜面前他脚步猛地一顿。
薄宴行很久没有在镜中直视过自己的脸了。
他以为自己在付宿面前镇定自若、强势自信,实则见到付宿之后,他五官侵染许久的阴郁散去,脸上挤满了明显的恳切,像即将渴死又被人用一点点水吊着命的活死人,早已举了白旗,败退得一败涂地。
薄宴行愣住了。
他似乎是第一次深刻认识到,对于付宿,薄宴行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爱他。
于是,浴室的镜中,两个同样乱七八糟的身影紧紧、紧紧地相贴,并密不可分地交缠在一起。
第20章 第20章 疯批填满老婆全身,强逼老婆乳头擦字
时隔两年,付宿再次被糟蹋得一塌糊涂后,由薄宴行亲手送入装了半缸水的浴池。
他无知无觉地躺在浴缸中,头部无力地垂在一边,露出湿润黑发下疲惫不堪的睡颜。
发泄过两次的薄宴行显然是不能被满足的,他边脱光全身衣服迈进浴缸,边以灼热的目光凝视着眼前这具美丽赤裸的身体。
比起离开之前,付宿并未有太大变化,只是全身曲线经过固定频率的锻炼更加纤细挺翘,优越秀美,至于口腔、后穴、脚趾这种好操的地方倒是仍如之前那般可爱、耐干。
下半身浸泡在水面下,薄宴行手心朝上,拢起一捧水浇在付宿的头顶,当水流顺势而下,他的视线也随之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