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父亲刚死,她母亲病倒在床,无钱可医。他便带着一纸契约,走进她房中。

“本王不会亏待你。”他说,“你替昭月生下这个孩子,本王会每月给你药钱和诊费。等孩子平安落地,本王便为你母亲请太医。”

她默默听着,没有哭,也没有笑,只静静地点了点头。

他以为她是真的愿意,毕竟她曾那样低声下气地自荐为药人,眼里还盛着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毕竟她身无所依,眼下所求的,无非就是一口药钱、一线生机。

于是夜色之后,他不再忌讳。

不过偶尔,他会在她失神时停下动作,问她:“可是难受?”

她总说:“不碍事。”语气平静得像一汪死水。

他没有细想,只觉得心上有细小的虫子在爬,但那感觉来得太淡,他捕捉不到,也不知是什么,所以只能依靠本能行事,于是便在床上待她愈发粗暴。

可她还是不黏不缠,安静得就像他身边一件顺手的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