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两人合力将那一亩地翻完。
回屋时,江芙的手早已脱力。
陈大石拿出一包草药,语气郑重:“你真要喝这个?这对身体损伤极大。”
她点点头,眼神寂然。陈大石叹息着去煎药。
喝完这碗堕胎药之后,趁着沈昭月和萧泽禹不在府中,她今晚就要走。
汤药入口,她只觉一股灼痛从腹底蔓延开来,像有刀在体内绞动。
她捂着腹部,额上冷汗密布,鲜红的血自她腿间涌出,她几乎站立不稳。
陈大石被这一幕吓到,急忙将她扶回床榻,帮她换下染血的衣物,清理房内血迹。
她昏沉地躺着,像落水之人终于触底。
直到夜深,她终于能摇摇晃晃地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