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没有信心能比白做得更好咯?”我好整以暇地问。

凌子忆咬着下唇,艰难地抵挡着生理本能泛起的情潮,眼神湿漉漉地看着我,说:“他、他一定很优秀,才能被主人留在身边,我、我……嗯,主人……”他说着,禁不住低头,依偎着在他脖颈处流连的拍板,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目光。

“这就想要了吗?”我把拍板从他身下抽开,贴回白栖阳紧实如蜜的皮肤上,“这样可不行哦,你看白,他到现在都还很镇定自若,没有露出你那种……骚骚的样子呢。”

“对、对不起……”凌子忆红着脸,难为情地低下头。

但是毕竟,白栖阳还没有被拨弄乳头呢,如果用刚从别的奴身上拿下的拍板去蹭他的乳头,他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忍耐吗,还是舒服?

我就用拍板挑着白栖阳的衬衣,说:“打开衣扣。”

“是。”白栖阳的身体绷得很紧,他深呼吸了一下,才伸出手,一粒粒解开衬衫的扣子,中途因为手指的颤抖,胸口处的扣子解了三四次才解开。他的表情是忍耐的,可是看着我的目光中却染上了汹涌的欲望。“原来,你也只是表面看起来从容而已,”我含着笑意说,“实际上内心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了,是不是?”

回答我的,是白栖阳粗重的喘息声,和一句压得极低的若有若无的“是”字。他的阴茎向上挑着,阴囊缩的紧紧的,如果不是锁精环的限制,可能龟头铃口里上已经流出前列腺液来了。

我的拍板顺着他解开的衣襟探进去,在他乳头部位游移拨弄,白栖阳的身体没有丝毫移动,呼吸压得又沉又低,眼中尽管渴望,却并没有出声恳求,仿佛是看到了凌子忆方才情不自禁的动作后,决意以身体力行,向他展示一个优秀的M该有的素质。

凌子忆注意到白栖阳的表现后,越发羞愧。

可是,忍耐有忍耐的好看,情不自禁也有情不自禁的美。

各有各的风味。

我漫不经心地想着,手上突然用力,在白栖阳厚实的胸肌上拍打起来。他肌肉紧实,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胸肌隆起健美的弧度,像是刻意打造的艺术品,可以被拢在手中细细把玩,乳头则是小小的褐色,挺立在胸肌顶端,在之前的拨弄下已经硬成了小石子一般,透出几分艳红色。

“啪!”一下,乳头被打的陷进胸肌中,拍板也随之拍进肌肉里,一些乳肉向两侧涌出,中间凹陷下去,然后拍板受到反作用力,在胸肌柔韧的反弹下向上抬起,荡开的乳肉又随之回到原位,重新将肿硬的乳头挺起,拍得快了,胸肌来回涌流,便如同荡漾的乳波一般,十分好看。

凌子忆原本低着头,不敢看白栖阳,但在我持续不断的拍击声中,他还是忍不住,偷偷将目光移过来,一看之下便再也转不开眼,双唇吃惊的张开,露出了混合着惊讶与艳羡的表情。

密集的拍击声中,白栖阳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一声明显的喘息声,阴茎抬了抬,一滴晶莹粘腻的淫水从铃口流出,慢慢的滑落,在空中坠出一条银丝。他的呼吸终于不稳起来。

白栖阳番外

白栖阳想,他或许是有些得意忘形了,或是被主人的宽容与爱护宠坏了,所以见到叶沂那般毫无顾忌地将主人揽在怀里,甚至偷偷凑到主人脖颈间偷闻主人的体味时,才会那般心中不悦,好像他心中高高在上、只垂怜于他的主人被觊觎与玷污了一般,所以忍不住说出了那句近乎炫耀的话。

“主人很仁慈,愿意怜悯我……疼惜我。”

他知道叶沂暗中是怎样渴望主人的,更知道这个人怯懦畏惧,不敢将自己的心意告知于人,只敢躲在阴沟里,伪装成朋友的身份,处心积虑地接近主人。

他看得出叶沂瘦了很多,几乎成了一把骨架,形容憔悴,脚底发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