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1的大门在叶沂的注视中,缓缓关上。

空调向外吹着暖呜呜的风,室内温度一下升到三十多度,我脱下外套,搭在不远处的衣架上,走到调教用品柜面前,挑选崭新的调教用具。清域的盈利模式比较特殊,它虽然收取场地费,但最赚钱的其实还是调教用品,每一次客人用的调教用具都是崭新未开封的,以示安全,费用算在房间里,用过的器具大都会报废,一些比较受欢迎的S或M用过的调教用具则会被拍卖,再赚一道钱,除此之外,还有酒水与调教服务。

我打开柜门,拿出一支拍板,一边拆掉外包装,一边对身后的两人说:“脱掉裤子,留着袜子和鞋子。”拍板是塑胶质地,把手被设计成符合人体工程学的手握样式,中间是一道细长的颈身,弹性十足,从空气中抽过会带起尖锐的呼啸声,像一条柔韧的长鞭,顶端则是一块面积约有掌心大小的拍板,手感厚实,拍打在人体上,会发出好听的抽击声。

我试了试手感,转过身来后,白栖阳与凌子忆都已经脱光了下身,穿着鞋子站在不远处。白栖阳依旧一脸沉稳,目不斜视,两腿微微岔开,露出腿间昂扬挺立的雄伟男根,上半身穿着一本正经的黑西装,下半身一丝不挂,脚上穿着黑色中袜与油光水亮的高档皮靴;凌子忆则满脸通红,紧张害羞得手足无措,他微微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袖,眼神闪躲,耳垂红得几乎要滴血,上半身穿着柔软的白色毛衣,露出干净秀气的下体与两条细白的长腿,脚上穿着雪白的棉袜和白色球鞋。

一黑一白,一高大一秀气,一成熟一青涩,白栖阳与凌子忆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格,这样并排站在一起袒露下体,实在有种极富对比的冲击感与色情感。

我踱步走过去,用拍板挑起白栖阳的下巴,看进他眼里。他目光沉静,眼中有着专注执拗的光,定定地看着我,眼神小心翼翼而万分珍重,仿佛我是易碎的瓷器,需要万般呵护。我放开他,拍板转向凌子忆,挑起他的下巴,望进他含羞带怯、水汪汪的眼睛里,凌子忆双眸水润,眼眸羞涩中又蕴着热烈的光,直勾勾地看着我,欲语还休的情谊几乎要从眼角飞出,带着青涩的勾引。

我也放开他,拍板随意地在两人身上抚弄,说道:“和另一个奴一起被调教,意味着你的所有表现,都会被别人看在眼里,你的每一分情动、每一声呻吟、每一下情不自禁地颤抖,都会被另一双眼睛一一记录。你们害怕吗?”

“不怕的。”白栖阳说,随着我的抚弄,他的呼吸声渐渐粗重,“我会竭尽全力、做到最好。”

“我、我也不怕。”凌子忆的声音中已经含上了轻甜的欲望,腰身有一点发抖,白净的阴茎一抬一抬的,身体很快地进入了状态。

“不会害怕呀……”我噙着笑,慢条斯理地说,用拍板拨弄两人硬挺的阴茎,“那会不会有争强好胜之心呢?想着要比另一个奴表现更好,来讨主人欢心?”

空气沉默了两三秒,我手上倏然用力,拍板落在距离白栖阳的阴茎只有一点距离的腿根处,“啪”地一声,那里红了一块。“回答我。”我说,

“……会。”白栖阳闭了闭眼睛,阴茎不受控制地向上挑动,腰身绷紧又放松,“我会,我想要让主人更多地看我,想赢得主人的夸奖与赞美,想要……比另一个奴更讨主人喜欢。”

我笑了一声,又看向凌子忆,问:“你呢?你也会这么想吗?”说着,拍板钻进他的毛衣,落到他的乳头处,不停拨弄。“我、我不知道,”凌子忆挺了挺胸膛,不自觉地主动用乳头去蹭拍板,喘息着说,“我也会努力做好,努力讨主人喜欢,可、可我不知道别人,他们可能做的更好,我会努力去学的……呜……”他喉咙里溢出一声呻吟,声音十足娇嫩婉转,有种少年人雄雌莫辨的美感,悦耳动听。

“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