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休息好,眼中却闪着孤注一掷地疯狂亮光,像是燃烧生命一样亮着。如果说以前的清域老板是个温文尔雅的成熟男人,尚有魅力,如今却只剩下瘦弱与病态。
白栖阳对这种状态并不陌生,在曾经以为要失去主人、无法见到主人的日子里,他也是这样,就像植物失去了光、动物失去了水,他失去了赖以生存的东西,于是只能枯萎死亡。
但他从那段状态里走出来了,如今再回头看还沉浸在挣扎中的叶沂,心生怜悯的同时,未尝没有不屑。如果这个人能光明正大的站出来,对主人阐述心意,他或许会不舒服,却仍然敬佩他敢于争取,然而他这般装模做样,打着朋友的旗号亲近主人,偷闻主人的气味,眼神恬不知耻地往主人领口里钻,却让白栖阳产生了心爱之人被偷窥伤害之感,心中难免升起攻击欲。
然而那场与叶沂的交锋,他却并没有赢,或者说两个人没有赢家。
因为一个新的人出现了,一个敢于争取、笑意明媚,与他和叶沂都截然不同的人。
那个人看起来年纪很小,个子体型也小小的,说话声音很清澈,像是没有经过变声期,头发柔软,身姿纤细,嘴唇像花瓣一般嫣红,眼里期待的落满星星,专注地看着主人,问他需不需要M。
然后就像寒假前那次调教的重演,主人答应了他。 698518㈨
不同的是,这次他们的态度格外熟稔,仿佛上次之后又见了很多面,主人甚至还提出了双人调教。
白栖阳恍惚发觉,原来这个寒假,与主人突飞猛进、灵魂得以救赎的人,不止是他。
那一瞬间,白栖阳的第一个念头是他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
如果他能满足主人的所有欲望的话,主人为什么还要找别的M?
这样的念头,比会有另一个人插足他和主人更让他觉得恐惧,因为做的不好,便意味着会被厌弃,会再也无法得到主人的垂青。
得到之后再失去,比从未得到更令人绝望。
然而,叶沂含着痛快地笑意和他说:“青松苍劲、鲜花柔美,各有各的好凌霄这样的S,本来就不会只有一个M的。”仿佛是在嘲笑他竟然胆敢想要独占主人一般。
他有什么资格嘲笑呢?
白栖阳想,他再怎样不堪,也比叶沂要好吧。他至少可以光明正大地跪在主人脚下,请求主人调教,甚至他……还曾舔过主人的阴茎,叶沂有什么呢?他连靠近主人一点都要小心翼翼。
不过,这句话也点醒了白栖阳,让他稍微摆脱了惶恐。他答应了双人调教,哪怕被另一个人看到身体十分羞耻,但他仍然想,他要看看这个少年是如何蛊惑主人的,他到底好在哪里,更想和少年比一比,让主人知道谁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