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袁憬俞受邀去一家会所的开业晚会。他本来是不想去,可这产业是香港黑道一位大佬的,这三年来和珉德颇有些关系,承蒙许多关照。袁憬俞思来想去,到底还是去捧了场。
他实在没想到会遇到陈自新。
他们当初有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误会,虽然后来没有下文,可忽然一见到熟人,总归是让袁憬俞心里惊了惊。
他想装不认识,谁知道陈自新面上演着,趁着他上楼解手,二话不说就强上了他。
这些天来,更是像牛皮膏药一样,怎么都甩不掉。
袁憬俞想到陈自新,心里忍不住感慨,这个年轻孩子和他印象里变化了许多,沉稳不少,在床上的狠劲儿即便和他两个儿子比也不算差的。
可是袁憬俞毕竟有两个儿子看管,万一私情被发现,他是落不到什么好处的。
袁憬俞坐在床边,接过女佣递过来擦脸的巾帕,“我有些头昏,懒得下楼去会客,你叫他到我房里来,有事赶快说完吧。”
女佣得了吩咐,很快把人带到了。
皮鞋踏在木地板上的响声,一直从走廊响到卧房里。陈自新一身白西服,胸口别了枚金胸针,上上下下打理得十分有派头。
他还带来了花,是一大束玫瑰。
一见到袁憬俞,陈自新立刻笑眯眯地说,“太太总算是醒了,我在太太家大厅的沙发上坐了两个小时,真是难等,等得我焦心得厉害……”
袁憬俞微微一笑,让女佣把花拿到楼下去用花瓶插好,然后才懒洋洋地询问,“不知道陈少爷今日又有何贵干?”
等女佣拿着花退出房间,陈自新往回走几步,反锁好门,转过身直勾勾盯着袁憬俞,“我能有什么事,当然是来干太太的。”
说着快步走到床边,一只手解着西服纽扣,另一只手摸着袁憬俞的腿,没摸几下就伸进腿心里,手指钻进蕾丝内裤,去扣那口水淋淋的阴穴。
阴穴湿得发黏,陈自新摸到一手水还愣住一下,他舔舔嘴唇,似乎是更加兴奋了。他跪到袁憬俞腿间,像小狗崽喝水似的含着舔,用舌头卷着那点儿阴唇和阴蒂在嘴里嘬。
袁憬俞把一只腿架到他肩膀上,用脚心踩了踩他的脸和耳廓
陈自新从口里叹出一口热气,反过手去捏袁憬俞的脚趾头,嘴里吸的愈发狠了。
袁憬俞的两条腿有点颤,忍不住用手推着陈自新,嘴里轻轻喘气,“小混账,说来我比你大了十几岁,都可以当你的姨了,你也能下得去这个黑手,就这么饿得厉害?”
陈自新正舔弄着阴穴肉,忽然狠狠咬一口,“早完了,早完了……我早被你害死了,你这荡妇,招惹了我不认账就算了,居然敢假死跑到香港来躲着?知不知道这几年我怎么过来的?”
听他这样悲愤,袁憬俞有些发怔,不过他来不及说什么,阴蒂就被吸得更狠。
这颗肉酸胀得厉害,这些年被男人吃多了,很经不起玩弄。
袁憬俞就这么抖着腰干潮了一回。他哆哆嗦嗦地挺腰,阴蒂仍然被嘬着咬着,陈自新仿佛是吃上瘾一样,用嘴舔用牙齿刮,折腾得袁憬俞实在受不了,浑身抖得厉害。
“好了,好了……”袁憬俞拍了拍陈自新的脸,跟他说着好话,“要是这么快把我弄累了,我可是要送客请你回去的。”
这话一出来,陈自新果然老实不少,他吻了吻袁憬俞的大腿内侧,黏糊糊地,“太太……”
袁憬俞嗯了声,“快走吧,别弄得下人起疑心了。”
陈自新拉下脸,显然是不愿意的。他凑过去抱着袁憬俞的腰,“我好不容易过来,又好不容易等太太睡醒,太太这样快赶我走做什么?再说,我不是说了来干太太的?”说着,他趴到袁憬俞胸口上,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