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更是一个比一个疲倦。
可比他们熬得更久的萧不言却毫无倦色,只?是神情略带阴霾。
蜀州城戒严,连街道上的百姓都较往常少了许多,不过却并无慌乱之感,更多的是愤怒。
从城门到节帅府不算长的一段路,他们听?到了数次百姓提及朝廷来?使当街射杀那一日,夹杂着“欺人?太甚”“就该打”的评判及对战况的问询。
在途径芳茗居时,萧不言停住了。
前来?迎他们的太女卫见状,便细细说了那日情形。萧不言边听?着,边慢慢调整到了当初那个死士所?在的位置。
分毫不差。
他纵身一跃,推开了二楼那间厢房的窗户。厢房因?出了事并未迎客,却已经打扫干净了,没有残留丝毫的血迹与碎片。
萧不言回首看了眼窗外,估摸了下箭能射中的地方。
这块地方放的是……梳妆台?
“当时人?太多,没有人?刻意注意这扇窗里的光景……芳茗居隔音也好,隔壁厢房里也并未听?见多少动静。”
“那死士一共射了两支箭,节帅进来?时瞧见玉容儿仰倒在那里,胸口上插着一支箭。乌小娘子则是后心中了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