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转,她被萧不言扛在了肩头,光裸的腰肢贴在他染了冬日寒意?的肩甲上,冰得人浑身一颤。

萧不言单手揽着她,走过珍宝琳琅的正房,直接踏进收拾得暧昧昏暗的卧房。

高床软枕,即使?被摔下来的力道大了些也不疼。萧景姝顾不得计较萧不言鲜见的粗暴,伸手去摘右手手臂上的臂钏。

萧不言生怕她耍什么脱身的花招,立刻握住了她的左手,随手抽出了她身上披风的系带,将她的两只手一起抬高捆住了。

萧景姝一下子就火了:“萧不言,你干什么?!”

没有系带的披风松松垮垮垂了下去,露出包裹其中的玲珑女?体。萧景姝被捆出了脾气,抬脚就要踹他,却被萧不言按住了:“不想腿也被捆上就安分些!”

眼见她安分了,萧不言又伸手去碰她的脸依旧是与真人肌肤无异的触感,甚至在边缘揉搓不出什么面具的痕迹,且因用的力气过重透出浅浅的红意?。

果然?比巫绪让他看的面具高明不知多少倍。

萧景姝感觉自己易容下的脸已经被揉破皮了:“你别?揉了……没有卸下易容的药物?,你把我的脸皮剥了也无济于事。”

于是萧不言住了手,面无表情地?问:“药呢?”

萧景姝说着再?真不过的话:“没带在身上。”

她垂下眼睫,不去看萧不言的面色:“你喝的那杯酒里有我给卫登下的毒,解药在右手上的臂钏里。”

萧不言解下中空的臂钏,果不其然?瞧见里面夹着一枚药包。他并?没有立刻服下解药,反而又去解另一只臂钏,试图在里面找到卸下易容的药。

乌梢“呲溜”一下从里面滑了下来,掉在了被褥之上。

它看了看目露求救的小主人,又看了看自己毫无抵抗之力的大煞神,很识趣地?顺着床沿爬走了。

本能告诉它,小主人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再?留下来它恐怕小命不保。

萧景姝险些被这没良心的小东西气哭了,继续劝萧不言:“你快将解药吃了罢,再?拖下去要误事的……”

第64章 爱与恨 就因为那么微不足道的东西,玩……

他身强体?健,这毒估计撂不倒他,但催情?的效用?仍在?。倘若毒发了,遭殃的还是她啊!

萧不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确信这纸包里确实是解药而不是什么迷药,才咬开?纸包囫囵将里面的药粉吞了进去。

萧景姝肩头松了下来,软语哀求:“我手腕疼,你松开?我好不好……”

萧不言心知自己绑得根本不算紧,见她卖娇求情?心反而更加冷硬如铁:“我亲自去苗疆查过了,你根本不是巫族人,你的真名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