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姝的心登时提了起来,只?道?:“我就叫皎皎,没有?骗你的……只?是爹是个混蛋,娘又不要我,所以没有?姓氏。”

她说得极其可怜,企图换取萧不言的几?分怜惜,怎料萧不言正因诈出她并非苗人暗自恼火,一个字也不肯信她了。

他干脆放弃问?那些真真假假的身份与容貌,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为什么……为什么假死骗我?”

话音落时,竟有?些隐隐约约的哽咽。

萧景姝心尖颤了颤,语气却?重新平静下来:“我不过逢场作戏招惹一下你,谁知你竟当真了,再不想办法脱身,难道?要等你把我娶回去么?”

在?萧不言面前,说什么有?苦衷抑或身份不适合没有?用?处,他根本不在?意那些。

倒不如直接说自己根本没有?那么喜欢他。

她的声音似乎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入耳都有?些模糊了。萧不言面色苍白,讥讽一笑:“你当我是蠢货么,能被逢场作戏的虚情?假意骗过去?”

萧景姝沉默一瞬,低声道?:“你被我骗的地?方,还不够多?么?”

下一瞬,她整个人都陷入了松软的被褥之?中,锁骨下方猛地?一痛。

萧不言在?咬她。

疼成这样,估计是已经见血了。

萧景姝虽有?欺骗萧不言的一丝愧疚,但绝无什么受欺负挨收拾的自觉,眼泪顷刻间便滚了下来,抽噎道?:“疼……”

落在?皮肉上的唇齿骤然?松了,而后是轻柔的舔舐。

萧景姝泪眼蒙眬地?向下望,果不其然?看见他唇角沾着一丝鲜红,疼痛之?中她生出的想法与第一次被咬时竟没有?什么不同。

舔干净也好,自己的血可是好东西,不能轻易浪费了。

萧不言见她哭得厉害,心霎时间软了一瞬,可随后又被夹杂着失而复得喜悦的恨意压了下去:“再不喜欢我,你也是我的。”

虽话是这样说,可心底仍是痛的她怎能可能不喜欢自己?

明明那么主动?,主动?地?亲吻,甚至带着求欢的暗示,她怎么可能会对一个不那么喜欢的人付出这么多??

这么一想,竟觉血液有?些发烫,欲念蓬勃疯长。

萧不言身子有?些僵硬了。

他明明没动?什么不该动?的念头,可怎么会……

顷刻间他便意识到问?题出在?了哪里,不可置信道?:“你想给卫登下春药?!”

肌肤相贴,萧景姝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登时连哭都不敢哭了:“不是春药,是一种有?催情?效用?的迷药,能让他昏迷时误以为自己在?行房……”

明明没做什么错事,可她却?越说越底气不足:“你是不是没将那包药粉吃干净,所以才依旧有?反应……”

萧不言用?靴子碾了碾地?上被咬破的、还残留着不少药粉的纸包,额角跳了跳,将萧景姝整个人翻了过去。

他实在?不想在?这种时候看到她那张陌生的脸。

萧景姝脸埋在?软枕里,双手也被束缚,整个人不安地?扭动?起来。她露出的一截腰肢细白如剥皮的嫩柳,动?时腰间垂落的金玉叮当作响,响得人身上燥意愈发浓重。

萧不言单膝抵在?了她的腿间,俯身压住了她。她察觉到愈发迫人的危险,整个人僵成了一条砧板上的鱼,一丝动?作也没有?了。

怒火与欲火交织,烧得整个人的理智摇摇欲坠。萧不言咬住了她的后颈,像是捕猎一般慢慢用?牙齿撕磨皮肉:“又是扮舞女又是下药,费尽心思接近卫登,你想做什么?”

手卡在?了柔韧的腰间,生出摧折的欲望,可又舍不得,绷得整个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