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另外,刘老师也回复我们了,他下周会来岚城给我们做最后的指导。”

“下周?周几?”

“周三。”吴智华说,“我们和老师也很久没见了。”

徐骁却拒绝:“你见,我不见。”

“怎么就不见了,”秦子铭提那老师打抱不平,“当初哄着人给你出点子,把花神从项目组让出来,现在倒好,忘恩负义。”

“那你怎么不说他让花神当免费劳动力。”

吴智华只说:“以前的事不提了,现在我们出了成果,老师也替我们高兴……你不高兴吗?”

“高兴。”

秦子铭看他丧气的脸:“你这叫高兴?”

“那我非得蹦起来?”

“废话,你不但得蹦,还得有多高蹦多高。就按你之前的计划,一边卖数据,当小厂的领头羊,一边搞推销,当大厂的服务商。现在小厂自动找上门,大厂呢,黄有为那铺了那么久的线,三娱总不能瞧也不瞧我们一眼。”

徐骁想了想:“我会去找他谈。”

“那除了三娱?”

“我都去,申花、科讯、还有那个……”

“易成。”

“易成。”徐骁重复,“叫市场部把推介方案做好,我年前先去探探口风。”

秦子铭听他这么说才放了心,只是“你不觉得事情凑得刚刚好吗?如果卢城那边没出意外,你不一定有精力管栀子花这边。我觉得你爸大概也看出你心思放在哪儿,嘴硬心软,给你个台阶下,不然不会急着换帅。”

徐骁情绪不高:“但你得知道,我自己退出盛安和被他赶出盛安,性质完全不同。”

“那结果有区别吗?”

徐骁想说有,但具体哪有区别却说不出来。不怪秦子铭疑惑,他自己也想不通,目的达成就好,干嘛非钻这个牛角尖。

秦子铭看他愁眉不展,忍不住问:“你到底是因为盛安,还是因为姜梓欣?”

“关她什么事?”

“听说你们分了。”

“听谁说?江凯?”徐骁无所谓地嗤一声,又摆正脸色,“为他俩,不至于。”

“那你买那么多酒。”

“我失眠。”

“徐骁。”

“我控制得住。”

秦子铭和吴智华交换一个眼神,没继续开口。另一边,陈夏正坐在沙发上给孙如非打电话。

“你什么情况?闲得慌?”

“没有,我不知道就算了,但我现在知道了,还看见……我觉得他状态真的不好。”

“买酒而已,男人不喝酒才不正常。”

“可是……”

“不用可是,他没那么强的事业心,现在这样顶多是在为失去的初恋难过几天。”孙如非正在健身房挥汗如雨,不得不提醒她,“还有,你不要同情心泛滥,哪怕他假装无所谓,也是他自己面对困难的方式,跟你没关系,知道吗?”

陈夏沉默了会儿,随即点头:“知道。”

第20章

第二天上午,徐骁去了趟栀子花。

其他工位空空如也,只有吴智华的靠背椅上挂着棉衣。他走过去:“你现在是既不怕累又不怕冻,真打算成神是吧。”

“没有,我刚跑完步。”吴智华转身,“我以为你得吃完饭再过来。”

“那不敢,你破天荒召唤我,我恨不得打个飞的。”他笑笑,“说吧,什么事。”

吴智华便让他在旁边坐下,屏幕上是实时更新的投放数据:“你还没见过成品。”

也是。徐骁觉得自己不太像话。他摆正态度,很快找到调整后的细节:界面摒弃了繁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