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顿,再定睛瞧了一遍,这字,乍看之下倒有一两分自己的形,细微相似,余莺儿字写得难看,看来还真是欣赏她的书法,在有意临摹了,算她还有眼力。
带着一点笑,字迹很快被 網 阯 : ?? ?? ?? . ?? ?? ?? ?? . ?? ?? ??烛火烧尽,送往家中的则被她贴身收着,如今宫门下钥,只等明日一早遣人送给哥哥,走人少的偏门出,又有她宫中的信物,侍卫不敢搜身,却也务必藏得严严实实。
夜深了,外面起风了,吹得树叶作响。
年世兰没有睡意,只着了寝衣在榻上出神许久。
她指尖轻点脸颊,不可避免在想那个柔软气息的吻。
余莺儿的确不再提及那日之事,不再强求给她回答,看似相安无事,两人好像回到了从前。可她的言行却一日日放肆、越界,她在渴望更多,一步步试探自己的底线。
她似乎想要一点点,一点点让自己潜移默化适应她,习惯她,再一次撕开那层薄薄窗户纸,直到让自己再也无法躲避她。
年世兰怔怔,她该怎么办?
她总狠不下心,也不舍得推开。
可她又不想让自己再次走到之前的困境地步,患得患失,日日不安。
是不是可以等到她们真正平稳,坐到那个位置,她们之间牵扯皇权、子嗣、感情、利益,再也无法分割,也无人能动摇,她们就可以好好的在一起。
那时候,便再也没有可以威胁她们关系的东西了,她愿意的。
带着心中几分美好所思,年世兰入眠。
余莺儿照字细细看来,烛光映下临摹了几遍,也安寝了。甄嬛则下午入勤政殿后再未出来,似乎所言极得皇上欢心,有人一扫烦闷之气,解语花理所当然被留宿,共赴一场云雨。
次日,一切如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