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她怔住,眼底隐有湿意。

在摄政王府,她被爱辜负、被信任践踏,甚至连孩子也未能护住。

可在安国侯府,她第一次觉得,哪怕这世道荒凉,仍有人愿意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心尖。

这一刻,她想起今日宫宴上的那个男人。

他仍穿着那身惯常的玄色锦袍,只是眼神里不再有以往的锋芒,而是藏着浓重的疲惫与惶恐。

她看得出来,他认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