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若真这样想,怎么死都不知道。”
刃刀神色一凛,跪地抱拳道:“属下失言。”
萧越将案上琉璃灯灯罩摘下,拿起错金烛剪。
烛火摇晃,被关进他幽深眸底。
萧越指间银剪轻合,烛芯骤然短了三寸,火苗瞬时只余一豆。
“该查的查,万勿走漏风声。他们想要打压,那便如他们所愿。”
夜风穿过南海梨木万字纹窗,奄奄一息的一豆灯火发出“噼啪”声,火焰重新高涨。
“敛剑,你接着去盯萧虔,顺便把外面那个带进来。”
敛剑拉开书阁的门,乔婉眠一个趔趄,险些滚入屋中。
她隐约听到里面在谈话,觉得自己不该敲门打断,便守在门口想等他们说完。少女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犹豫是否需要解释自己没有偷听,嗫嚅半晌还是放弃了,只强装沉稳地捧着莲子道:“大人,今日的莲子放到哪儿?”
萧越重新打开卷宗,抬了抬下颌。
她乖顺上前,将莲子放到萧越桌案角落。
方才被吓了一跳,将在门口等待时想好的话头忘得一干二净。且萧越看起来不太高兴,该从何说起?
乔婉眠立在原处,绞着衣角对着萧越的侧颜发怔。
视线不由落在了上次萧越遇刺时受伤的眉尾,已经结痂。怎么好得这么快。她站在一旁,偷偷瞧着他眉尾那道疤。
乔婉眠又听到唢呐响。
烛火摇曳,映得萧越的侧颜愈发清冷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