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刀启束架着萧越,蹒跚地往院中走。
几步路走了一盏茶,每一步都重若千钧。
无归院的龟儿都比他们快。
演得真细啊。
要知道,这三位,平日走路都快得带风,与跑差不多。
再看萧越,墨发披散,灰色皮毛斗篷遮住脚面,像是被刃刀启束拘着的一抹游魂,随时会挣脱而去。
白纱根本遮掩不住他脸上的溃烂。
乔婉眠不忍再看,看向院中人。
谢俞满面通红,长揖赔礼:“是俞以己度人。大人请受下官一拜。”
萧越颌首。
刃刀见谢俞不知,提醒:“谢大人,主子不怪你,你起来吧。”
谢俞泪目再拜,声音哽咽:“大人宽宏,俞惭愧。”
乔婉眠对乔诚道:“他们这戏真是滴水不漏。谢俞果真是温润君子。咦?探花不该极俊吗?我看也不过尔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