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院子的主人仍未从皇宫回来。
乔婉眠小腿像灌铅一般沉,实在站不住了,打断拽着她东拉西扯的乔应舟:“爹爹,我太累了,有什么我们日后说罢。”
乔应舟回头再看一遍毫无动静的院门,认命叹气。
昨夜他便听出,乔婉眠对她的“事业”格外上心,不忍告诉她自己回来的真实任务。
今日一整天都拖着不说,就是盼着见到萧越,替女儿求求情。
已无法再拖,乔应舟清清嗓子,问道:“你想不想去西原,让你叔父照顾你?”
乔婉眠疑惑:“我们过得好端端的,为何要去麻烦从未见过的叔父?再说,大人这里,我还有十年身契呢,他不会放我走的。”
乔应舟艰难道:“往后局势会动荡,你一个柔弱女子,留在大人身边不大妥帖。爹这次回来,就是要亲自带你去投奔叔父。”
虫鸣聒噪,风拍到面颊上都是热的,吹得人思绪凝滞,心头憋闷。
种种奇怪但被乔婉眠忽略的细节,争相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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