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脉温情,换作温柔的操弄,五年未见,这穴儿紧得像处子,“铭哲,你放松些,这么紧是要把我的鸡巴夹断么,还是让为父好好捅捅你,把你捅松些”

骆铭哲涨的难受,也痒得难受,大鸡巴在女穴里弄着,碾过的每一寸软肉都像是要迸出火花,丝丝缕缕的快感刺激着大脑,但还不够,还要更多。“行深,好大,夫君的自称该是为夫,快操操我最里面,快操坏我,妾身耐操的很,夫君无需担心”

骆行深本还想细细体味一番两人之间的温情,将这初见第 網 阯 : ? ? ? . ? ? ? ? . ? ? ?一次能得温馨些,可这小子倒好,饥渴的像个发情的猫儿。

骆行深:“行深这般邀请,为夫岂有不应之理,张开腿,好好挨操”

骆行深一记猛插,骆铭哲的宫口凹进去了几分,骆行深的肉棒粗长,插得再深也还是会留一部分在外边,只有操进子宫,才能最舒爽最痛快,当年郭蜜儿适应这东西也费了大力气了,可骆铭哲的花穴统共就被插过两次,这次才是第二次。

骆行深:“吾妻,你可知为夫操的是你什么地方?”

骆铭哲明显是疼了,他愿受着,骆行深给他,他便受着,他想着女子有三从四德,他是妻,他要顺着夫君,让夫君快乐。

骆铭哲:“铭哲不知,夫君快活就好”

(此时骆铭哲剃了胡子)

骆行深看着身下的人因疼痛而唇都有些颤抖,骆行深吻上那唇,又因为亲吻,骆行深在骆铭哲体内的肉棒又进了几分,宫口感到的压迫感更甚,激得骆铭哲推着骆行深的胸:“唔,,行深,疼。”

骆行深自然知道是疼的,揉着骆铭哲的肚子,按着骆铭哲肚子凸起的顶端,那是龟头所在的位置,教导骆铭哲:“铭哲,这里是你的子宫口的位置,再往里就是你生宝宝的位置了”

骆铭哲也摸向自己的小腹,那凸起好长一条,骆铭哲用拇指抚摸着顶端,这是他喜欢的大玩意儿。

骆铭哲“夫君,想进去?”

骆行深也在犹豫,他想进去,他即是夫君,便该完全占有他的妻,可他还是心疼骆铭哲的。

骆行深:“若铭哲不愿,我也不勉强”

骆铭哲忙道:“不不不,没有不愿,进来吧,只是行深多亲亲我,多说说喜欢我的话”

骆行深握着骆铭哲的手,十指交缠,如骆行深所愿,缠绵的亲吻落在骆铭哲的脸上,骆铭哲身体里的疼痛也渐渐加深。

骆行深:“此去五年,我心里忧虑,怕你见了外面的世界,寻到了真爱之人,我便只能做你是父亲”

骆铭哲咬唇,深吸一口气缓和那疼痛:“怎会,我心里只有你的,行深”他抚摸着骆行深眼角的细纹,才知这五年的岁月对骆行深的侵蚀。

行深一个挺腰,龟头进了大半:“我倒是真想与你做普通父子,若那样我的心也不会因你而这般的疼”

他们这种腌臜的关系终归是见不得人,也停不下来的。骆铭哲触碰着骆行深鬓边微乱的白发,满是心疼,:“行深你不舍得的,行深爱我,怎会甘心只作我父皇。”

骆行深将龟头全部插入,又是一刺,骆铭哲将骆行深的肉棒全部都吞了下去。

骆铭哲吃痛,却也快乐,他用他的女性器官包裹着他的爱人,他的父皇骆行深。

骆铭哲:“行深的大肉棒我全部吃进去了,舒服么”

骆行深吻着骆铭哲因疼痛而额头鼻尖渗出的汗。他欢喜的占有着骆铭哲的全部,温热的女性的器官包裹着他的全部。他紧紧的抱着骆铭哲,似是要将人抱进骨血里,肉棒深深的插着,顶着宫腔里的软肉。

骆行深:“吾妻,我要操你,要用我的精血填满你的宫腔,让你无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