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散发着我的味道”

骆行深的龟头卡着宫口,若不等情欲消下去是拔不出来的,真如一条恶犬,无所顾忌得奸淫着亲子。

骆铭哲阴道的软肉按摩着肉棒的柱身,宫口紧紧的箍着肉棒,宫腔热烈的欢迎着龟头的侵犯。

骆铭哲:“行深,好舒服”

至深的操干带来的是极致的快感,两人犹如爱人般缠绵。

操干了百来下,骆铭哲宫颈处感受到一阵鼓胀,那肉棒又涨大了几分,骆铭哲后腰处的手死死的扣着,不许他逃脱被内射的命运,而骆铭哲自己也死死的抱住骆行深,想要将那精水吃个干净。

龟头顶着宫腔,激励的射流撞上宫腔而又四向喷出,将那小小的宫腔沾满白色的粘液,骆铭哲舒服的眼角都湿润了,他咬着骆行深的肩膀,发泄着他那无法承受的快感。

性事没有结束,五年的思念不是一下能够解决的,直至次日清晨,皇帝寝殿那淫靡的呻吟才停止,骆铭哲肿胀的穴儿含着巨大的肉棒,小腹因着一晚上射进去的精液而如怀胎四月的孕妇一般。

骆行深亲吻着被操得瘫软的骆铭哲,抚摸着对方光洁的背,聊着些家常:“骆瑶那孩子,听说你回来了,天天拉着太子妃问你的样子,但是真见着你又躲到太子妃身后去了”

骆铭哲本是不解,可一想那日回京,顾依依身后的小姑娘,怯生生的看着自己,和旁边那个看着自己一脸崇拜的小男孩:“骆瑶竟长得那么大了,普生也都快到我腰这么高了”,骆瑶是骆铭哲亲生,而骆普生是太子妃所出。

骆行深看骆铭哲一副做了父亲的感慨样,:“也就你这个做爹的这么对这一双儿女这么不上心,一回来都不会太子府,径直往我这儿来了。”

骆铭哲在骆行深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穴里的肉物搅动着精水,将一些精漏里出来,骆铭哲反射性的夹紧。

骆铭哲:“我要是真回了太子府,不知行深得气成什么样,哪能想现在这样将我搂在怀里,心平气和的说着话”

骆行深自知骆铭哲所言非虚,慨叹:“太子妃这些年带着两个孩子实属不容易,你先歇一会儿,午后你我一同去太子府,看看他们,顺便将孩子接到我身边。”

骆铭哲知道骆行深心里的盘算,人说天家无情倒是一点儿也没错,骆行深要骆铭哲娶太子妃为的是辽阳顾氏的力量,而顾氏也只是将太子妃作为与皇家攀上关系的棋子。既然太子妃已经生了儿子,那顾氏的目的也就达成了一半。只要太子妃依旧是太子妃,享受着皇帝的看重,背后的娘家势力不败落,便还是颗好棋子。

只是骆铭哲和骆行深那扭曲的感情里却容不一下一个太子妃。

午后,一番清洗,骆行深与骆铭哲坐上软轿去往太子府。

太子府的管家把许久未见的主人迎进门,这太子府骆铭哲从没有来过。他自小和父皇母后一同吃住,住的是父皇的太和殿。而这个太子府,是当年他娶亲时骆行深给他新建的,他也有些好奇这里面的模样。

太子妃从后院走来。头上梳着一个简单的发髻。没有任何的配饰。身上穿的衣服也是简单没有什么精致的纹饰。相比那日骆铭哲回京时穿的那一身鹅黄的儒裙,真是相去甚远。他的胳膊上缠着襟膊,袖子被束了起来。手里拿着个锄头,锄头上还占了些新鲜的泥巴。旁边跟着两个粉雕玉琢小孩儿,想必就是太子的一双儿女。

男孩儿穿着云纹织锦园领,胸前绣着图案是一群童子在玩着蹴鞠,腰间别着玉佩与香囊,走得端端正正,乍一看像个十足的小大人。

而另一边那个小女孩儿,穿的和太子妃类似,都不是什么很讲究的衣服,头发也乱七八糟的盘着,看样子是自己盘的。明明身旁有仆从,却要自己拿着一大堆的瓜果。还在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