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铭哲生气也是因为委屈的很,这事怪不了谁,要是追根溯源起来还要怪他母后,可人都离开了,骆铭哲只能自己默默的承受,心里憋屈,只能怪他父皇,毕竟他父皇是始作俑者,骆铭哲说:“我知道,都是意外,我不怪谁,只是请求父皇放过我母亲”骆行深太阳穴一跳,那被背叛的怒火涌上来,可眼前儿子脆弱的模样又把那股火气压下去,想着过去的都过去了,罢了罢了,现在他儿子才是最重要的,心软的揭过这件事情。骆行深轻声的应了一句,命人备了顶软轿送骆铭哲回宫。骆铭哲走路的姿势有些怪,被宫人太监们瞧见,谣言四起,宫里人都说是皇帝惩戒了太子一晚上,似乎还听见了太子的哭声。骆铭哲听了这些传言哭笑不得。

此事也算是过去了,父子两相处看似一如往常,父慈子孝,只是平时偶有肌肤的接触,两人皆是迅速的分开,只有两人心里明白,有些事情发生了就像一根刺,扎在心间,装可以装出没事发生,不在意那事,可那事就是发生过,怎么可能不介意。而大臣们都以为这是父子间因为前皇后的事情闹得不和。其实若是两人能维持这个状态也不算太糟,至少骆行深可以娶个新皇后,或是就此变得荒淫也没什么大不了,至少骆铭哲也可以娶个太子妃,之后继承王位。这样两人的纠葛也不会那样的深,也不会有之后的互相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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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荒唐事后三个月,太医突然召见,说是请脉时发现太子居然有喜脉,骆行深心里一沉,心里惊恐居然真的能受孕,可想到若这孩子若不是自己的又生气了起来,急忙问道:“怀了多久了”太医以为皇帝是想打胎,解释说:“三个月左右,这滑胎本就会有危险,再加上是太子是双性之体,一旦受孕,如若不能自然生产,怕定要丧命”

骆行深一算,时间差不多,准备之后派人查一查骆铭哲近几个月的行踪,骆行深也吃惊于自己对于骆铭哲的执念年,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拿起手边的长剑,刺向那名太医,叫来侍卫说此人欲图行刺,自己将他击毙,命人对太医院严查,也因此可以有一段时间不能有人去太子的殿里请脉。骆行深一边派人去查骆铭哲的近日交往的对象,一边亲自去找骆铭哲。

进殿时,门口的太监说太子看书看着乏了,便睡下了,骆行深便没让人禀报,默默的进了殿,骆铭哲趴在桌上睡着,骆行深坐在他边上看着他的睡颜,小声的问太监宫女太子怎么睡这里,宫女说太子最近不知怎的嗜睡的很,本来让太医来看,可那太医就是那刺杀皇帝的刺客,后来太医院被严查,暂时无法请脉,太子觉得这病本就不大不小,想着太医院的风头过去了再去请脉。了解了情况后,骆行深命人都退下,平日里骆骆行深与骆铭哲相处,总是蹦着根弦,可此时,可能是因为骆铭哲处于无意识状体,骆行深莫名的想亲近骆铭哲,像是那种就别重逢的感觉,骆行深将骆铭哲抱起,把他抱到床上去睡,可这么大动静,骆铭哲怎么能不醒,慢慢转醒的时候,骆铭哲觉得那怀抱的温暖如寒冬的暖阳。骆行深将人放在床上,他想吻骆铭哲的唇,可只能拿起骆铭哲的手,在手背上轻轻的吻了一下,骆铭哲睁眼,看见自己的手被握在骆行深手里,赶紧抽回来,想做起身来行礼,被骆铭哲拦了下来。

骆行深有些不知如何开口,他说:“无论如何,你要知道,父皇希望你活着,没什么比你活着更重要,只要活着一切都有希望”

骆铭哲听骆行深说这些话莫名其妙的:“我没想死啊?”

骆行深继续艰难开口:“前几日我杀了一个太医”

骆铭哲被这些没头没脑的话弄得觉得这个父皇是不是假的,一脸懵逼的问:“父皇,你怎么了?”

骆行深深吸一口气:“那太监说给太子诊出了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