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铭哲一愣,那轻松的表情瞬间变得肃杀:“给谁?”

骆行深也不忍骆铭哲如此,可事实就是如此,他可以瞒着骆铭哲,可他怕万一哪天骆铭哲知道了,自己服了堕胎的药怎么办,骆行深不能忍受这种不受控制的事情,他要告诉骆铭哲,然后说服他,无论如何都要说服他接受这个事实,他只要骆铭哲能够平平安安的。

骆行深怕骆铭哲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躺在床上正面抱着骆铭哲,护着骆铭哲的腹部,骆铭哲想挣脱,没挣脱开,绝望的苦笑:“怎么了?你还想留着这东西?”

骆行深解释:“不,只是太医说你的体质若是非自然生产必死无疑”

骆铭哲气恼,加大力道挣扎,可骆行深打定心思的把骆铭哲困住,骆铭哲觉得自己是挣不过骆行深,完全放弃了挣脱,整个人瘫软下来,泪水从眼角滑落,滑入发丝间,绝望道:“那你还不如让我死呢”

骆行深真的心疼,他擦安骆铭哲脸上的泪水,可继续还有泪水淅沥沥的落下,他安慰骆铭哲:“那个太医死了,没有人会知道这个事情,等把孩子生下来,我们把孩子和产婆一起都杀了,没有人会知道你有事情的,只要你活着就好,我们是万人之上,什么事情做不了?什么事情掩盖不了。”骆行深慢慢的抚着骆铭哲的背,安抚他的情绪

骆铭哲皱着眉,抬头,带着些质问的语气问:“可我肚子会变大,我不想变成那样,会被人看见的,别人发现我身为太子,我居然被男人。。。还被搞大了肚子”

骆行深抓住了骆铭哲话里的两个字“男人”所以这孩子可能不是他的,如果有其他男人,骆行深是绝对不允许这个男人活着的,但以骆铭哲的性格绝对不会屈服于男人的身下,所以这个孩子必然是自己的,骆行深只是想确凿的认证这个想法而已,这个之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骆铭哲能活着,骆行深说:“不会的,我对外会说你病了,你只要不出门没问题的,等你显怀了,天气也凉了,厚实的衣服能挡住的”其实这这件事情的转机已经出现了,在骆铭哲抬头看骆行深的那一刻,说明骆铭哲有求生欲。此时骆铭哲依然呜咽着,靠在骆行深肩上哭泣,用哭泣诉说自己的委屈与无奈,上天予他这样悲哀的身体,这样都身体被人侵犯,那代表罪孽的生命在自己身体里生长,这一切都是因果,件件都令他可以选择死亡,可他是那样一个有抱负的人,他有很多事情想做,所以他想活着,就算命运种种不顺,却不敢轻易的轻生。

骆行深看着骆铭哲哭得自己肩膀都湿了一片,心疼的紧,也自责的很,毕竟这祸事是自己弄出来的,侧头轻轻的吻了骆铭哲的鬓角,将骆铭哲抱紧了几分,在骆铭哲耳边轻声说道:“你是我儿,我唯一的孩子,我曾酒后做了那种恶劣的事情,我恨我自己怎会如此荒唐,不曾想此事竟发展成这样,可我怎舍得你受伤,我只愿你好好的,所以你一定要好好,你若恨我边打我,骂我,咬我,我便受着,我只需要你好好的”

骆行深说着说着,骆铭哲可能式因为那怀抱太过于温暖,哭着哭着睡着了,骆行深听着那断断续续的呜咽变成了平稳的呼吸,骆行深也安心的字太子的寝殿睡下了。

次日清晨,天气很好,阳光照进来,骆铭哲慢慢转醒,昨夜骆铭哲睡得意外的好,那温热的胸怀让人有种安全感。骆铭哲不知为何在昨夜和骆行深说完这怀孕的事情后心情竟然比之前更好了,自从那日荒唐行径后,骆铭哲总是有种不安的感觉,可今日竟有种拨开云雾见太阳的感觉。两人抱在一起睡了一晚上,早上晨勃的现象感觉很明显,骆铭哲感觉到骆行深那坚硬炙热的东西戳着自己的胯骨,脑子里想起那日被这东西贯穿的到舒服到失去理智。那花穴泛起湿意,骆铭哲选择忽略这种感觉,被骆行深这样安心的抱着。骆行深醒来,感觉到有东西戳着自己,自己的东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