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着骆铭哲,他怕引起骆铭哲不好的回忆,退后了一点,可骆铭哲又进了一点,骆行深听见怀里的人说:“父皇,要早朝了”那语气里有几分撒娇的意味。骆行深看怀里的人精神似乎比昨天好多了,可又担心这些事假象,问“哲儿,你好了些没?”虽然这种问法问了也是白问,但你骆行深就是想确认一遍。

骆铭哲命人去取骆行深的龙袍,命人给自己穿好衣服,洗漱好之后,衣冠端正的坐在一旁看着宫人给骆行深穿衣,骆行深天生刀刻斧凿般的面庞,加上那常年征战伟岸的身子身姿,穿上龙袍,更显得英武不凡,那征战磨练出来的肃杀气质跟衬托了骆行深作为最高位者的英明果决。骆铭哲可惜自己像了郭蜜儿多一点,那本可以冷峻的五官多出了几分柔和,只是这份温和些许的样貌骆行深倒是喜欢的很。

许是因为骆铭哲知道怀着孩子,骆铭哲极度没有安全感,骆行深离开不过半个时辰,骆铭哲会觉得会不会有人发现了他有身孕。可就算是骆行深带着他,只要见了百官大臣,骆铭哲或者其他陌生人又会觉得被人窥见了自己微凸的肚子,而有所猜想,如此这般,骆行深只有不厌其烦的解释和安慰,骆铭哲才能渐渐的平复下来。作为帝王,骆行深能这样的温柔细腻,已是难得,就算作为父亲,作为情人这份耐心都是难能可贵的,骆铭哲怎能不心动。可这样亲近,同食同寝,骆行深本就对骆铭哲有情欲,这情欲一日一日压抑总有爆发的一天,实在是忍无可忍,乘着骆铭哲熟睡,骆行深到后妃的寝殿夜袭,一番云雨,虽总觉得缺了些什么,可那多日来的需求总算到缓解。

骆铭哲连日来都是被人拥着睡的,失去了骆行深的怀抱,骆铭哲不久就醒了,骆铭哲以为骆行深是去如厕,可等了好一会儿骆行深还是没有回来,骆行深有些焦虑,问过宫人,说是往和光殿方向去了,和光宫是后妃的寝殿,骆铭哲一时怒火攻心,拿了把短剑便往和光殿去了。

果然不出所料,骆行深与后妃赤裸的躺在一起,骆铭哲没有半分的犹豫,那短剑刺入后妃的心脏,当场毙命。骆行深觉得有什么液体溅在自己脸上,一摸,竟然是血,以为有人行刺,猛的坐起,做防备状,四下一看,骆铭哲阴测测的站着,手里拿着滴着血的匕首,骆行深说:“骆铭哲你疯了啊,这是做什么?”骆铭哲语气是诡异的平静:“我没疯,若儿臣与人交合,父皇不知如何想法”骆行深听着这话,想象着骆铭哲雌伏与他人身下,气得整个人都在颤抖,骆行深想一巴掌扇过去,骆行深忍住了,想

做了几个深呼吸,咬牙切齿得说:“你若敢如此,我便将那男人千刀万剐,做成人彘,屠其父母兄弟和至亲之人,独留他活着,生不如死。”

骆铭哲浅笑,丢下手里的匕首跪在床边,趴在骆行深身旁:“可我若喜欢了个女子,想娶她为妻呢?”骆行深心绞痛着,竟不知如何回答,儿子娶妻本是喜事,可一想到骆铭哲将来可能会喜欢一人与那人长厢厮守,骆铭哲看上的姑娘必是得天独厚,骆铭哲也必然与自己一般专情,那人会成为这金烛国的太子妃,也会成为金烛国未来的皇后。骆行深心疼难忍,当即理解了骆铭哲杀后妃的原因,不知悲喜。骆行深抚摸着骆铭哲如丝如缎的秀发,想着骆铭哲到底是对自己带着同样的感情,骆行深庆幸着他们姓骆的爱上一个人便难以移情,甚至因此而沾沾自喜。可他的哲儿的一生怎能毁在自己手里,理智渐渐的被那愈发强烈的情感盖得密不透风,骆行深低头看着趴着的骆铭哲,眼里的复杂神色难以看透,道:“哲儿,我到底还是爱极了你”

骆铭哲听见这句话,扶着腰,因为身孕有些困难的跪坐起来,在骆行深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心中尽是甜蜜:“我也爱您,父皇”可又想到今后骆行深要是又想做了,万一又找后妃,又有些置气,道:“父皇若实在是想做那事,便让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