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口被玩了整晚,哪怕洗得干干净净,也没能那么快合拢,粉红外翻着,阴蒂硬如小石,高高翘起。
被拧得抽搐的雌屄穴肉颤抖,像层叠绽放的艳丽牡丹,淫水丝丝溢出,冒着莫名腥甜的味道。
陈越看得移不开眼,脱口而出的声音沙哑干涩,“上来,让爷舔几口。”
白奚急促地喘息着,不知是沉迷快感还是疼得说不出话来,被人轻易抱起骑在陈越脸上,露出烂红的屄口,陈越近乎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
“啊啊啊啊……”火热的唇舌灵活至极,贪婪地舔弄嫩穴,甚至咬着屄口轻轻拉扯。
白奚仰着头尖叫,犹豫濒死的天鹅,腻白脖颈绷成绝望的弧度。
他只觉得连耻骨都被舔得酥麻,男人整张脸压在他的嫩逼下,高挺鼻尖呼出的热气洒在他的阴阜和肉蒂,喷涌而出的淫水大股大股地流在陈越英俊的脸上。
这种感觉实在太羞耻了,身体的所有反应无所遁形,他像一个放荡淫乱的娼妓,下贱到被男人吃逼吃得潮喷。
舌头越舔越深,陈越逼迫他骑在脸上,身体的重量压下来,陈越甚至不需要控制住他,只要张嘴就能舔得彻底。
可这恶劣的男人却仍是一手紧紧地扣住他的腰,将人往下按得更深,另一只手却残忍地将一团团软嫩的臀肉掐得通红。
白奚又痛又爽,嫩屄骑在他脸上挣扎扭动,反倒被男人轻松舔进了极深的花心,淫水流得太多,甚至舔出滋滋的喝汤一样的淫秽声响。
白奚羞耻得几乎昏厥过去,手指抗拒地抓着陈越的头发,倒像抓着陈越往他逼上按。
恰处于不应期的雌穴狂乱收缩,连穴口都合拢了大半,拒绝男人的舌头继续进入。
“把逼张开!谁准你夹的?”甜美的穴口骤然合拢,陈越怎么忍得下,粗鲁地凶他,扬起巴掌就狠狠掌掴屁股。
这只软嫩多汁的贱屄他真是怎么都要不够,鸡巴想肏,手指想玩,现在就连舌头,也恨不得钻进去舔个彻底。
他舔得那么贪婪,白奚甚至怀疑,要不是做不到,这人恨不得能把宫口都舔肿。
“哭什么哭,被老子舔几口,有什么好哭的?今晚还想睡刑床是吧,把逼张开!”
“啊啊啊疼,不要刑床唔……不要舔了……”白奚老实了,绝望地松开穴口,没敢发脾气,“你说就舔几口,不要再进去了……”
“骚狐狸,把逼张开,骑上来让老子舔!”
陈越自然不会听他的,眼神凶得不行,喉结贪婪滚动。强行将白奚彻底按下,一时舔弄穴道,一时啃噬阴蒂,犬齿叼着穴口嫩肉拉扯,甚至堵住穴口大口吮吸,将那只舔得又软又热,又潮喷了好几次,淫水也不甚在意地大口咽下,才意犹未尽地松口。
他向来英俊冷漠的脸沾了大片大片粘稠的水光,连高耸的眉骨都沾了些潮喷的汁液,却只是满不在乎地伸手抹了一把,甚至舔掉了唇周的淫水。
终于将人抱回怀里,低头想与白奚接吻。
白奚哭得满眼都是水光,连东西都看不清楚了,却仍偏开了头,不想与他接吻。
“怎么?”
“……脏。”
陈越笑得狰狞,“爷吃了你多少骚水,你自己的东西你倒嫌脏。”
白奚垂着头不说话,却也坚决不肯吻那个刚舔完自己屄穴的男人。
陈越也不强求,“皮痒了是吧?张腿。”
他伸出手,白奚便乖乖地在床边叼回了那根细鞭,吐在他的手心,又自行分开双腿折在身侧,露出水光狼藉的屄穴。
嫩逼挨打不过是家常便饭,白奚不仅忍住了哭叫声,甚至能用颤抖细软的声音报数。
残忍的鞭笞一下下抽到娇嫩的屄穴,卷起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