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肉蒂,甚至将他高翘的阴茎硬生生打软。

他被命令把后穴露出来,只得自己分开臀瓣,手指深深陷进红肿的臀肉中,剥出了滴水的嫩穴。

陈越太知道怎么治自己淫荡又顽劣的妻子,一次晨训便近乎将白奚玩坏,整个下体被打得淫水喷溅,到处是深浅不一的鞭痕,连腿根都有几道深红的痕迹,偏偏落在他这身雪白的皮肉上,漂亮得让人气都喘不过来。

好容易在白奚的崩溃声中挨完了鞭打,细软却柔韧的鞭子又从双腿间穿过,深深地陷进嫩穴逼缝里。

白奚意识到什么,瞳孔骤缩,可他的丈夫根本没给他挣扎的机会。

细鞭骤然拉紧,几乎将他整个人从床上提起来,狠狠勒着他的嫩逼,柔嫩的逼缝传来让人头皮发麻的疼痛与酸涩。

“啊啊啊!!”白奚疯狂摇头尖叫,穴口淫水失禁般喷涌。

可陈越甚至没给他求饶的力气,手腕用力一抖,便勒着他的逼将整个人提起。

“呜……不要……不要勒了,要烂了……啊……”白奚哭得喘不过气来,一双雪白手臂紧紧勾着陈越的脖颈不放,试图减少身体压在鞭子上的重量。

可陈越却似乎十分享受白奚紧紧抱着他,躲入他怀里的感觉,居然再次勒着他提起放下好几次。

针扎般的酸痛与酥麻从下身传来,一阵比一阵汹涌,白奚根本无法承受,在一声剧烈而高亢的叫声中,他的穴口同时吐出了大股尿液和淫水。

陈越挑眉,总算是慢条斯理地松了手,“被勒到漏尿了,小母狗。”

白奚有气无力地软倒在他怀里,终究是被含着红唇亲了个彻底。

陈越摸了摸白奚被打得微鼓的乳晕和高翘的奶头,又看向空荡荡的阴蒂,只觉得怎么看都缺点意思。

舔了舔唇,露出的微笑多少有些残忍的意味,“去将爷新送给你的那套小玩意儿拿来。”

白奚身上不止一次地留下过许多标记,乳环,阴蒂环,龟头根部的金属环,甚至夹在花唇上的一排漂亮夹子……

可每次都过不了多久便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取下。

陈越起初还因为这些东西离开白奚的身体而感到阴郁,可很快他就察觉出了新的趣味。

拆掉了便重新再戴一次就是了,而且每次都能看见白奚哭得梨花带雨,勾人的身子在他掌心下颤抖,哆哆嗦嗦地求他。

实在是勾得人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