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灌得鼓起的小腹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快感而抽抽抖动,颊边细发彻底湿透。
他茫然地看着站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挨肏的丈夫,不明白自己只有一个丈夫,为什么会同时吃进两根,下身仿佛要被撑烂了,过分充实的感觉让他阵阵干呕。
“呜……好满,太多了啊啊……拔出去,家主啊啊……求求家主……”
白奚呜呜哭泣着,鸦羽般的睫毛剧烈颤抖,颊边全是湿漉漉的泪水。扣:裙二三零六九二%三$九_六#
烂熟的穴口却饥渴温顺,大口吞吃,甚至翕张着主动吮吸,仿佛乐在其中,十分享受那两根假物的抽插。
陈越眯了眯眼,明明是他亲自将白奚放上刑床,此时却沉了脸,“这么喜欢吃?”
手里残忍地将开关又调高了一档,白奚顿时抖如筛糠,急促喘息着,连小巧鼻翼都在剧烈翕张。
陈越在心里数着数,果然不出十秒,他的妻子便哭叫着喷了水,滚烫的穴眼咬得死紧,两根假阳的每下抽插都仿佛能听见嫩肉剥离硬物的声音,隔着皮肉都仿佛能看见两只穴里抽搐得有多厉害。
又按了几个开关,刑床四周便伸出了好几根鞭子。
第一下便精准地命中早已熟透如浆果的阴蒂,果珠剧烈地抽搐几下,仿佛连阴蒂也要喷出水来,鞭打接二连三,次次精准,不知疲倦,似乎要硬生生将这颗可怜肉蒂抽到肿成半透明的狼狈模样。
第二根鞭子落在乳首,花苞般的奶尖儿早就肿得不成样子,粉色涨成了嫣红,乳晕肥软凸出,像是蓄满乳汁的熟妇奶头。
鞭子轻而易举地就能抽透雪白胸脯和红腻乳头,留下淫乱的红痕,平坦的乳肉会被抽得越来越肥软,甚至肿出两指高,如同少女初初发育的青涩鸽乳。
第三根鞭子此时却是闲着的,待到两只穴里的抽插停下,硬物退出,便会啪啪地抽打上去,打得它们再次喷水,直到到了时间,硬物再次插进来,继续抽插。
几根细鞭一起在身上鞭笞,白奚只剩下喘息的力气,嘴里呜呜咽咽地发出破碎的声音,身体随着阵阵快感与疼痛在欲海中浮沉。
“今晚自己睡吧乖乖。”陈越俯身亲了亲白奚满脸微咸的泪水,“它到了时间会停下来让你休息会儿再继续的。”
临走之前略微犹豫,还是将雌穴的肏弄调到了最高档,屋内瞬间响起白奚越发高昂沙哑,却又莫名甜腻的呻吟。
陈越将训诫室的门关上,细软的啜泣与呻吟都被彻底隔绝。
只等他明天醒来,他这骄纵任性的小妻子又能乖好些天。
粗暴慎入:晨训,勒逼,舔逼坐脸,牵阴蒂爬行
清晨白奚醒来时,整个人被陈越抱在怀里,枕着他的手臂,紧贴的温热的皮肤规律起伏,耳边回响着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窗边铺进大片清浅的朝霞,煞是好看。
身体一动,便察觉到了异样,下身酸痛难耐,平坦的小腹仿佛还残留着被过度撞击的凸起。
他不知何时被陈越抱下刑床带回了身边。
白奚可怜地闭了闭眼,并不认为陈越是因为心软,毕竟这男人罚他的时候从不手下留情。
多半是睡到半夜怀里没人实在受不了,才去将他抱了回来。
男人的性器趁他睡着在雌穴里插了一整晚,龟头嵌入得极深,肏进了子宫里,仿佛这东西天生就该插他身体里面。
此时阴茎因为晨勃而显出惊人的分量,撑得穴口发疼。
晚上挨了不少鞭子的阴阜肿得像个粉白馒头,花唇无助蜷缩,淫荡地吐着水。
白奚红唇紧咬,忍住了到嘴边的呻吟。后穴里又被陈越插了那枚狗尾电击肛塞,可怜的后穴同样被蹂躏了一整晚,酸涩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