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泄气,心道云蘅既然倾慕苏容隐,又为何来缠他?于是便道:“世子,前一次那是意外,我是不知羞耻勾引了你,世子心有所属,合该珍惜眼前人才是。”
云蘅呐呐:“是、是该……”
祝寻之接着道:“听表弟说,世子与他两情相悦许久,既如此,世子万不该……”那句“三心二意”还没有吐出口,便被云蘅急急打断:“哪来的昏话!我何时倾慕他了?寻之,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再无别人!”
祝寻之一愣,然后一笑:“世子别诓我了。”他不信,半点不信。
云蘅几乎要对天发誓,祝寻之按住他的手轻声道:“将军好好休息罢,我去外帐睡即可。”
走出营帐后的祝寻之按了按胸口狂跳的心,吐出一口气。
可惜祝寻之并没有守住自己的身子,发情来得猝不及防,他之前的苦苦忍耐都成了催情剂,让他缠着身子扑了上去。
云蘅骤得如此热情的美人也是一怔,他以为祝寻之被下了药,勃然大怒,放下帘子请人来看,军医哪里看得出什么问题,只说公子身体安康没什么问题。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扭动的祝寻之如同一条淫蛇,云蘅还能说不么?他拉开祝寻之的衣服,感受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拱奶似的在他的乳间拱来拱去,偶尔还用尖尖的犬齿咬那乳孔,那乳孔又骚又敏感,哪里受得了这刺激,寻之的奶汁一下子喷射到了云蘅的嘴里,被云蘅全喝了去。云蘅接着把他下体阴户打开,那淫媚的骚红色的屄,阴唇合不拢似的泄出一条缝,那露出里面深红色的淫肉,几滴淫水从缝里渗出来,流到寻之的后穴,那后穴也是一朵肿胀漂亮的肉花,轻轻松松可以塞下一根手指。云蘅着魔似的反复舔弄用舌尖狠弄那骚阴蒂,寻之哭嚷尖叫扭腰喷在他口中,无力地呻吟着:“嗯啊……别……别舔我的阴蒂……”
云蘅换了自己的鸡巴,他将阴茎一插入底似的捅入寻之的女屄,那阴茎果然触碰到了熟悉的宫口,云蘅狠狠地撞了几下那个宫口,宫口很快被撞开了,阴茎进入了一个汁水丰沛的宫胞内,每一寸嫩肉都谄媚地、哆嗦着吃着那阴茎,他的阴茎仿佛要榨干这可怜的子宫,每一次都把鸡巴的顶端捅入那子宫内部,他捅得又深又急,寻之狂乱地尖叫着,摇着头,在云蘅的身上颠簸着。
“啊……嗯嗯呢啊啊啊……慢,慢一点……”
滚烫的尿液一部分射入了子宫,另一部分被云蘅抽出来阴茎尿到了寻之的身上,寻之身体抖了一下,他满身都是精液与尿液,被腥膻之气包裹的寻之整个人透露着淫靡骚浪的气息。他肚子鼓起,随着呼吸一张一翕。云蘅按住他的肚子,狠狠按了一下,寻之尖叫了一声,女屄喷出了一滩尿液。
“含着我的尿睡觉,不许排出去。”
寻之整夜根本没有睡好,满当当子宫的尿液哐里哐啷,在体内颠簸着,他时而在睡梦中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翌日行军的时候,云蘅故意让寻之喝了许多的水,还不许他便溺,寻之憋得满脸涨红,一直到了傍晚,军队驻扎休息。云蘅在帐子里面摆着一只恭桶,怀里抱着寻之,抠弄着寻之的女性尿道,寻之知道他想干什么,带着哭腔哀求拒绝,他浑身颤抖地感受着尿道被调弄的酸痛,性器抖动个不停,那手指那么温柔却那么不留情面,拨弄着他的尿道,忽地,祝寻之长长哭叫了一声,抖动了一下臀部,淡黄色的液体一股一股尿了出来,因为憋得太久,尿得断断续续,口里还啊啊地叫着。
云蘅珍重地吻着他:“寻之……寻之,我的乖乖,你好棒……你好棒……”
祝寻之的身体还在不应期里颤抖个不停,涎水无意识地滴落着。
因为终日被肏弄条件尿道,祝寻之的尿道彻底玩坏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尿,经常和云蘅做着做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