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失禁,腥臊的液体濡湿了整个床单,或者前脚还在和云蘅商量事情,后脚就脸色大变冲向恭桶,但是根本来不及,他的裤子湿透了,地上也一地的水渍,裤子中间还在一滴一滴地往下滴着水。
祝寻之怔怔地看着这一切,他浑身哆嗦,不敢相信自己变成了这副模样,崩溃大哭起来。云蘅安慰着他,抚弄着他的身体,把阴茎塞进去,也尿满了寻之的子宫……
此后寻之的两个屄都没干过,子宫仿佛一个移动尿袋,储存着云蘅的尿液,他已经习惯了子宫液体饱涨的感觉,并从中获得了快感,他满脸酡红地感受着子宫的晃荡液体,大声呻吟着在云蘅的鸡巴上吞吐着,过了一会抽搐着尿了出来,他现在已经射不出精来,都是尿出来的,有的时候是女尿道尿,有的时候是阴茎,有的时候甚至上两个尿道一起,他的子宫被射入尿液,两个尿道又排出了尿液,他恍惚觉得自己就是个精液尿液的桶,撅着屁股为云蘅储存精尿。
他经常要为云蘅储存一天的尿液,漏出来了就打屁股,打得白嫩的臀肉发红发肿,红肿紫胀。
寻之逐渐接受了自己精尿桶的角色,只是他深受失禁的苦恼,连行军途中也会经常失禁,走着走着前后的人就会四处嗅闻:“哪来的骚味?”“有人尿了?”让他面红耳赤。于是祝寻之寻了一块厚实的布料垫在自己的下体,到了晚上云蘅取了那厚布,那厚布已经被尿液和淫水浸透了寻之失禁的时候也会发情,这已经成为一种身体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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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令控制排尿,肉便器play,脚踩逼play
云蘅平日里还喜欢扇打寻之的女性尿道,把他扇出尿来,他开始控制寻之的尿。他不许寻之尿出来,寻之就不能尿出来,所以常常是一天过去,寻之憋尿憋得满脸通红,在云蘅地注视着,女性尿道开始断断续续地尿出来。后来云蘅甚至学会了口令,他早上对着寻之嘘一声,寻之才从尿道里尿出尿来,晚上再对着寻之嘘一声,寻之才能得以释放。到了后来,没有云蘅的口令寻之死活尿不出来,憋得阴茎女口涨红都无济于事。有一日云蘅使坏,故意一天没有对他说那口令,寻之自己一点儿没有办法出尿,哭得泪眼朦胧,最后跪着求云蘅替他又是乳交又是射尿在子宫里含一晚上云蘅才答应,只是没想到的是,云蘅的口令也对那日的寻之无济于事了,寻之以为自己的尿道口坏了,以后再也尿不出来了,急得大哭起来,最后还是云蘅对着那女性尿道口扇了几十巴掌,那尿道口才慢吞吞地尿了出来,只是一抖一抖的,尿得很不顺畅。
云蘅有一日忽然想到一个主意,他让寻之未着寸缕,撅着肥白的屁股朝着一边,在寻之的屁股上写了“便器”两个字,让寻之做一日他的尿桶。早上的时候云蘅醒来,来到寻之面前,插入寻之翘着屁股的湿润小屄里,痛快地尿了,边尿边问寻之:“寻之,你是什么?”
“呜……我是……我是将军的精尿桶……”
一整日下来,只要云蘅来了尿意,就插入寻之的小屄里尿尿,他每一次都要提醒寻之是精尿桶。寻之的子宫吃了太多尿液,几乎含不住,他跪着,那淡黄色的尿液从女屄里漏出来了,流到了地上,即便寻之拼命收缩着女屄也无济于事。云蘅注意到了这点,起身啪啪啪扇打寻之的屁股:“你这尿桶,怎么漏得到处都是!真是废物!”寻之被扇打着,呜呜哭起来,女屄也潮吹着喷出透明的水液。
由于寻之的尿桶做得不合格,被罚做了踩脚地毯,只是这地毯不是别的东西,是他的屄。寻之躲在云蘅帐子的桌子底下,为云蘅口交,待云蘅射在了他嘴里,就乖巧地咽下去。云蘅赤着脚把脚搁在寻之的肥软肿胀的屄肉上,用脚搓揉着那口嫣红的淫屄,他的半个脚趾都没入了寻之的软屄里,插得寻之屄水淋漓两眼翻白。有的时候帐子里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