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靡肉逼撑开,肥厚白胖阴唇肉张大,露出里面红扑扑艳丽褶皱,足以看出肉棒有多大。昨天射进去的一泡白浊浓精顺着手部流下,汩汩汇到臀间,湿乎乎悬挂在凸出阴蒂尖尖上。

霍迦南另一只压住他的肩膀,按下去几分。

酥软肥沃阴穴瞬间吃下整根没入的肉棒,撑到极限,平坦的小腹顶出个圆柱形凸起,红嫩逼肉磨出了一点,一滩一滩骚水滴滴落下,难以忍受的瘙痒刹那遍布全身,化作成融化的冰,变成水铺在木马上。

“啊嗯”

陈越直起腰板,双眼瞪大翻白,

“还没开始。”霍迦南敛起眼里的贪婪,盯着完全吃下去的假肉棒,暴虐心态一升一降,舌尖顶住上颚,“好贪吃啊。”

骚货,表子。

嫉妒。

恨。

恶劣词汇融合灌输进大脑,刺激神经末梢。霍迦南咬破唇肉,尝到一嘴的血腥味。

太阳穴突突突地跳动,霍迦南想到曾经的幻想。

某次无聊聚会,在常来的酒吧里。他端着酒杯,灯光照在半边脸,异常冷峻,没有人敢去招惹这位k大高岭之花,更没有人会注意,那双凌厉眼眸憎恨地停在一个地方。

包厢中心,陈越强挤笑容,对着李凌这个傻逼一脸讨好。

霍迦南漫不经心闭上眼,嘴角衔着隐隐笑意。

好一会,旁边的人惊奇发现他笑,谄媚地问笑什么。霍迦南慢悠悠掀开眼皮,面部肌肉骤然抽了下,冷下来了。旁边人顿时不敢再说话。

霍迦南抬手摸了摸嘴角,不信,又打开手机看,是弯的,还弯得很下贱。视线略过手上的酒杯,定格在包厢中心。

被取笑打趣的陈越,还在勉强维持笑容。笑得不露齿,含羞,明明要哭出来却还是笑。

霍迦南收起嘴角弧度。

蠢货,他又不是对你笑,你高兴什么。

他对一个男人犯贱,就像你一样,对你朋友的对象犯贱。也不对,李凌不算是朋友,最多是无聊时的玩具。

霍迦南神情阴恻恻,用最大的恶意去揣量。

骚逼就该天天插着男人鸡巴才行,屄里吃精吃尿,嘴里吃口水,伸手就是要肏,只会享受刺激。

也不该读书,该卖进最下流的小巷子,穿着刚过胯的裙子,给每个路过的男人占尽便宜。短裙后面全是擦不掉糊成团的精液尿液,还嫌不够骚,内裤也不穿,夹着腿把屄乖乖送到男人手里磨,磨到一手屄液,哄着男人塞钱进去止痒止水。

怎么哄。

嘟起湿润的嘴巴,微微张嘴,口腔软肉又红又骚,顶到还会缩一缩。干净整洁牙齿一览无余,舌头不好意思翘起,去舔去撩。

真够骚够贱的。

没关系,霍迦南想。他不会介意的,哪怕陈越被玩到烂,全世界都不要他,他都会爱他。

贱人,表子。

霍迦南又希望又绝望。

得不到陈越的时候,他盼望陈越是个表子,愿意给每个男人肏穴,故意在李凌面前扭曲贬低。得到之后,他又喜欢陈越是圣洁的,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好老婆。

霍迦南当然清楚,陈越不是他的任何一个想象。

陈越只是陈越。

他永远得不到的陈越。

现在不一样了。他也不是什么小三小四,是正经的男朋友。

霍迦南将陈越固定好,确认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他不放心,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陈越软趴趴待在木马上,很乖很听话的样子。流奶的乳头粉嫩艳红,吃多了变得凸起,身体小幅度跟随木马起伏,一上一下,莹白如玉的肌肤沾上些许微红,就和坐在男人身上发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