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傻老婆,嘴上上扬,不放心嘱咐道。
“老婆,要乖乖的。”
“老公很快就回来了。”
*
过去多久了?
陈越只觉得骨头都在散发一股痒意,重叠在身上各处。
从他说出要分手那天起,就一直被关押在这个地方。清醒的时候少之又少,更多是无力茫然的时候。
重复地高潮,然后绝望,再然后高潮。
“啊啊……”
他直不起身,奶头的乳环扣在木马黑乎乎脖子边,不算肥腴的乳鸽摇摇晃晃,只能压着身躯,像草原上骑马的勇士。
不同的是,屄里含了根鸡巴,湿润润戳到粉嫩子宫口,绞紧在酥软肉腔内,性器狠狠碾磨宫口,直直捅进淫靡腔肉,把里面捣得烂碎发熟。逼肉疯狂痉挛抽搐,漂亮似蝴蝶阴唇肉洇出湿漉漉骚液。
耳边似乎有人说话。
你是个骚货,贱逼就是用来给男人玩的。天天都要吃男人的精液,不吃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