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答答的液体砸在地上,汇聚一小簇沾湿的圈。
陈越看到了,脸红嘴唇也红。脑海中一闪而过,意识到什么,“唔……会、会被发现的……”
还没说完,鸡巴毫不留情重重捅进去,强行破开假肉棒插久的肉逼。
陈越瞪大眼,两条腿一下就软了,“啊……!”
冷冰冰的假肉棒和热乎乎的真鸡巴,硬生生合力肏开狭小甬道。埋了几个时辰的淫靡肉逼又软又多水,进去一瞬间,鸡巴就像泡在温润的泉水中,舒舒服服,一股电流从头骨直达脚底,谢沛行忍不住喟叹,舒服得头皮发麻。
硕长鸡巴在穴肉里重重撞击,艰难夹着两个肉柱的小屄一鼓一鼓,大力抽搐,骚软的红肉更软烂,疯狂吸吮可怖巨大鸡巴,泛出一股股淫靡春水,满身骚味。
陈越一只手撑住墙,另一只手遭身后人攥紧,稳不住身体,一摇一晃,“不行啊啊……会坏的呜啊……旁边有人……”
羞辱的语句伴随“噗呲噗嗤”搅拌水声。
“还不够坏吗?”
“连尿都憋不好,又尿了,逼里都是你的尿味。没有处子膜,整日含一股精,早就被男人肏坏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陈越一抖一抖抽泣,说我不知道,又说没有被肏坏。可说来说去,都没办法解释处子膜去哪了,也没办法说逼里是不是尿。
从小当儿郎养大,受的是四书五经,学的是礼乐射御书数。哪里会知道女屄里的是淫液不是尿,也不会知道只有雌穴尿孔才能尿出。
慌慌忙忙去解释,越是解释,反而越是坐实了他的错。
陈越抽抽搭搭,肩膀跟着哆嗦,“我不知道啊啊……好深唔……我不知……没有、没有尿啊……”
谢沛行用脚分开他的腿,进得更深。他音色低而清,对颠倒黑白这事手到擒来,就和刚出生的婴儿就会吸奶一般,“还说不是尿?”
“里面那么湿,把屄堵住都能尿。”
“陈公子,你有一点倒是胜过陈过山,比骚,就连春风院的小倌,都比不上你。”
插了一天的屄,甬道柔软湿滑,密密麻麻的软肉绞住鸡巴,下意识去讨好腥臭肉棒,饱满的阴阜湿淋淋,狠狠用力碾压过肉逼,试图打开子宫口。
阴蒂夹在大力肏弄中挤压,囊袋“啪啪”打在肥嘟嘟阴唇肉间,将红肿凸起的阴蒂带进淫乱肉逼里。
前端被堵住的阴茎和后穴,艰难蠕动。又得不到释放,一缩一缩的。尤其是前面紧紧锁住的性器,只怕以后都用不上,成为一个娇嫩可爱的装饰品。
恐怕日后只能用屄和后穴高潮,排尿就更不用了,雌穴尿孔都尿不够,随便憋出点汁水,都能刺激到痉挛潮吹。
这副身体完全沦为男人鸡巴套子。
“啊啊……”
谢沛行眯起眼,夜色里眸色如墨,“把你放去春风院,不出两天,你就是那里的头牌。”
“你知道头牌都要做些什么吗?”
“里面的人不会像我一样,他们会把你肚子射大,会让你当尿便器,天天尿进去,会让你习惯吃精液泡饭,让你一个接着一个去接客,小屄和肉穴永远停不下,每天起床都是吃着不同男人的鸡巴,吃完一个换下一个。”
陈越猛地一颤,被吓到了。连隔壁有人都忘记,紧促喘息,“不要……不要啊……肏小屄唔啊……不要送嗯……”
两根肉棒实在为娇嫩肉逼,鼓涨撑大,鸡巴终于得偿所愿肏进宫颈,小屄紧紧绞住性器,被奸淫厉害的花穴只会哗啦啦流出骚水,什么也顾不上。
肉筋虬结肉柱狠狠冲撞进子宫,娇小宫口被龟头反复撞击,慢慢裂开小缝来。内里的穴肉接受着庞大龟头的刮蹭,颤颤巍巍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