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默默潜水,不再说话。

陈越快走不动了,扶住墙往外走。两个穴眼冲撞得噗呲噗嗤动荡,堪堪抵在子宫口,不进不出,敏感地喷汁,将平坦腹部撑出一个圆弧,淫靡红肉淋满淫液假肉柱冰冷,肉逼肠肉温热,截然相反的感觉冲击神经。

甚至能听到水晃动的声音。

他不清楚自己尿了多少,感觉空气中都是尿骚味。

布料磨着凸出来的阴蒂,即便是上等的真丝棉,也蹭得腿肉发软。

还在撞。

腿肚子直打哆嗦。

他一路走到后厢房,临近淮水河边,与中秋宴席仅仅一墙之隔,是给醉酒客人临时歇息的落脚处。

还未推开门,一只手从身后捂住嘴巴。

“嗯!”

陈越惊恐瞠大眼,一瞬间连死法遗言都想了个遍。

直到耳边呼出一口热气。

“好骚啊,当着这么多人尿出来,是不是直接高潮了?”

“今日来的都是些高官贵胄、世代簪缨,你说,他们能闻到你身上的骚味吗?”

陈越软在身后人怀里,直觉不妙。大脑即刻宕机,牙关咯咯地响。眼眸氤氲浮上一层水雾,嘴唇咬得湿红饱满。

很软,很漂亮。

嫩生生的。

“别……谢沛行别在这里……”

谢沛行眸色似墨,如山川细流,与河边水灯映映相辉,平静下滔滔汹涌,“你怎么夹我的?”

“用你发大水的骚逼夹,肥肉挤在我脸上,淋满你的淫液。说着有处子膜,却是坏逼骚逼,不打几巴掌就学不乖。”

陈越分不清他是在责怪还是什么,没出息掉眼泪,“我不是……”

就在这时,不远处响起窸窣说话声。

“你知道宫中秘史吗?关于传闻中那位先皇后的。”

“据说当今圣上强夺了弟妻,金屋藏娇不出半个月肚子便有了福气。”

另一道声音问,“现如今的太子?”

“非也。”那人压低声线,“这肚子里的,不知是谁的,圣上让人偷偷做掉,没料到这先皇后骨气也硬,说要一起去死。陛下这才歇了这个心。”

“生产当日,说是死胎。”

“什么!”另一人惊愕,倒吸一口冷气,“不会是……”

“小声点,你的头够砍几次?”那人连连骂道,左看右看,好在地方偏僻,“先皇后不久后郁郁而终,追封为皇后入皇陵,至今为止,陛下再未立过后。”

“真是可怜可悲。”另一方摇摇头,忽然想到什么,“是……哪位王爷的王妃,竟然咽得下这口恶气?”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那位王爷未必多爱,妾室成群,不出三年便新得了三个儿子。”

“你倒是说说哪位王爷啊?!”

“齐王。”

更深夜重,淮水河边谈笑不绝。

齐王三子,谢沛行。

从脚底蔓延到脊背,陈越莫名遭受一股冷气,寒毛直立。他僵硬偏过头,吞了下唾沫。

才注意到谢沛行眸色略浅,夜色披上一层狠戾。

被盯着的人毫无察觉,无机质眼眸没入月夜,布满暗潮澎湃。仿佛一柄泛着冷光寒芒的长刃,森冷渗人。

他轻轻笑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陈越磕磕巴巴,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什么都没见听。”

谢沛行定定注视着他,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陈越快要哭了,眼眶湿红,眨一眨就要掉出泪来。小声嗫嚅,带着明显的抖,“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在这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