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成一团,只是稍稍触碰,都能分泌出大量的淫液。

一假一真阳具抽插在女屄,拥有更大存在感的男根碾磨子宫口,带动假的那根,一点一点戳弄内壁,互相挤压不放过一丝空间。

狭窄的腔肉插满狰狞鸡巴,陈越眼神涣散,竟真生出某种错觉,觉得自己被卖到春风院,盛满一肚子臭烘烘的腥臊精液,不分日夜去绞男人鸡巴,成为最下贱最羞耻的鸡巴套子。

“唔啊……不……”

又有人陆续经过。

“陈过山何许人啊,京城竟也有这般人物。秒哉,妙哉。”

“新上任的大理侍郎,是他舅舅。”

“你弄错了,那是陈越母家人,那陈越与陈过山是同父异母关系,按理来说,这舅舅,不算陈过山的舅舅。”

耳边是谢沛行的嗓音,似清风明月,底下却是玩味的戏弄,欣赏猎物挣扎的愉悦,“糟糕了,要被发现了。”

“怎么办好啊,都被看到了,你说他们会不会把你抓到春风院?”

完了。

所有人都知道他管不住尿,还有个逼。

陈越终于吓晕过去了。

再醒来,下半身清爽,没了贞操锁马眼棒的桎梏,肚子也不涨,约摸是清理过。

还算有点良心。

陈越摸了摸肚子,有些害怕。

自从发现自己没办法自主排尿,他就害怕了。

不行,他得跑。

谢沛行真不是个人。

陈越满心满算,计划怎么逃离谢沛行。这个人表面清风朗月,骨子里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