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间,肖似无暇白玉,勾勒出一道优美流畅的弧线。

唇色艳艶,脂粉色浓。

倒像烟柳巷口南风倌儿。

这小公子,模样生得是一等一的好,脑子却不伶俐。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明眼人都能瞧出太子对陈过山的恩宠,还留了个伴读的位置。

自古以来,伴读不是从皇族勋贵,便是从世家大族所出,再不济,也是名门望族之后。

留给一个无权无势的陈过山,日日带在身边,有点眼见都该知晓是何等的关系。

他这般打太子的脸,若无人相护,在京城这些时日定不会好过。

“怎么,说不出来?”陈越抱着手,毫无察觉,身上的视线越来越多,腰板便挺得越来越直,“你那些诗,莫不是抄的!”

陈过山退了几步,险些摔倒,嘴唇嗫嚅,“我……我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