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太子对我的好感度多少了?】
脑海里很快响起电子音,【百分之二十。】
【怎么可能?!】陈过山爆了几句粗话,【他明明就对我情根深种。】
【系统是不会有错的。】
陈过山,【我不信,你再检查一遍。】
系统还是那句话,【系统是不会有错的。】
陈过山刚想再问多两句,肩膀就受到一阵重重的撞击,他皱了皱眉,忍着怒气抬高下巴。
“呦,这不是我的好弟弟吗?”
陈越恨自己刚才撞得不够用力,怎么就不能把人撞死呢。这两天,他的逼又红又肿,换了几道衣服都不行,现下垫了几层软布,还是磨得骚痒,走几步就漏好些淫液,一天要换好几次才够。
坐又不舒服,站也不舒服。
自从那天起,他前端的性器就很少尿了,反而是下面的雌穴尿道。
都怪陈过山,要不是陈过山,他又怎会摊上这个大麻烦!
梗起脖子,“陈过山,你就等着瞧吧,今天就是你身败名裂的时候。”
陈过山做了个揖礼,“兄长,其他我都可以不要,唯独今日不行。”
话音刚落,四周就泄出几道稀碎的争论声。
“肯定是想让过山替他作弊。”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真是浪费一副好样貌。”
陈越握了握拳,擦着他的肩过去,“你就等着瞧吧!”
陈过山停在原地。
按照往常,陈越早该被激怒了,今天倒是聪明了些,聪明不到哪去就是了。
人渐渐来齐,诗词大会正式开始。
陈过山作了几首诗,原先看不上他的名门豪贵,都不得不赞叹两句。
尤其是那几句“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云想衣裳花想容”,“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等……
难怪太子日日带在身边,原是个少年天才。
太子站在高位,看不出欣喜,似乎早已习惯,其他人更是震惊,各种心思一时间浮于台面。
“接下来,是以花的意境为诗。”
陈过山朝周围拱了拱手,“我有一首,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他压下得意,等着听惊叹不已的赞誉。
这可是他欠了好多积分,才找系统换的诗词一百首,从穿书第一天起,他就背得滚瓜烂熟。
就在这时。
“等等。”
陈过山蹙着眉瞥过去。
陈越起身,也不做礼数,一身淡色鹤袍,脸被热气熏得泛红,衬得更白。他抱着手,眼里是势在必得,“不是说以花作意境吗,这难道不是写雪的诗?”
陈过山刚要解释,还没出口就被打断。
“那你解释解释这首诗的意思?”
陈过山全身冒冷汗,原先扎在身上欣赏的目光,化为一把质疑的利剑。他指尖颤抖,太阳穴突突地跳动。
他只会背,哪里会知道这些啊!
太子面色难看,垂放在两侧的手无意识握紧。凤眸微眯,难以捉摸的情绪酝酿其中。
气氛几近静止,半会,他皮笑肉不笑,“陈公子有何高见?”
陈越扬扬手,嘚瑟溢于言表,“高见倒是谈不上,就是想问问这诗词分明写的是‘雪’,不是‘花’,以弟弟的水平,不应该不知道啊,难不成……?”
众人的目光梭巡在两人身上。同是姓陈,又都出身于广江世族。唤着弟弟,语句间多有不善,用脚底板想都知道两人关系不一般。
初露锋芒的美貌,淡淡的青色脉络攀爬在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