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球大的阴蒂几乎要被打进去,腿根拉出湿黏黏淫液,伴着滑腻水声,手掌与肉逼相连的地方黏上透明白丝。
鞭挞过分的阴唇肉抽动,暴露出层层叠叠的软肉绞紧,刚尿过的雌穴经受不住绝顶的刺激,滴滴答答的,又尿了。
偏偏陈越自己还没察觉。
以为是高潮,引颈受戮般仰着脖颈,又尿了一床。
撅着个屁股挨在墙上,说着打屄,掌心有时候故意打在臀部上,责罚出明显的指痕。阴蒂更是蹂躏过分,凸起在肥肿阴唇肉间。
“真骚。”
陈越要跪不住,一颤一颤,“我骚,我屄骚唔别打了……求求你啊……”
眼前一晃,他以为又要被打了,结果陷入一阵柔软里。
这是一个完全禁锢的姿势。
谢沛行放他入怀,手臂占有地环住包裹,像密不可分的容器,相生相连,不死不休。
他咬住那片洁白的后颈肉,留下黏湿的口水,一点点去吃汗珠。
“作为报答,我会帮你的。”
陈越吃痛叫了一声,往常他定要大喊大叫一番,先下却没了任何力气,像失了爪子的假老虎。也不客气,虚弱地倒下去,“你要、要……要怎么帮我?”
谢沛行挽起他的长发,动作温柔,“到时候便知。”
陈越不太相信,谢沛行是什么人,说是皇族,又无权无势,初到京城,说不准他比谢沛行还了解这里的权势分布。
他撇撇嘴,抹着眼泪拢好衣服。
“明年三月,我会谋反。”
陈越猛地一怔,他是听错了吧,他怎么看到一个端着谢沛行脸的男人,对他说要谋反。
谢沛行捋开他额边的青丝,卷进食指间,重复道,“我会成为皇帝。”
“你就不怕我告诉别人听?”陈越一动不敢动,“这可是死罪!”
说完,恍惚意识到什么,眼角晕红还未消散,他语无伦次,慌张道,“你不会……你不会想杀我灭口吧,我告诉你,我舅舅可是大理侍郎,我若是死了,他定会……”
“陈越,你是一个聪明人。”
陈越晕乎乎地想,他怎么知道我是个聪明人?
谢沛行嘴角勾了下,尚未及冠的乌发漫过脖颈,垂落在胸前,人如白玉,可琢可磨。他笑道,“我是齐王三子,以齐王的名号入城,你要是说出去,第一个死的绝不会是我,至于会是谁……”
会是我。
陈越险些脱口而出。
齐王会杀了他的。
他要是有这个胆量,没到上报那天,就会死于非命。
陈越打了个冷战,手臂浮起一点一点鸡皮疙瘩,不知道该哭还是该恼,“那你和我说这些作甚!”
“你不是嫉妒陈过山和太子交好吗?”谢沛行漫不经心问,“你就不想做我门客?事成之后,荣华富贵不过举手之间。”
陈越心动了一下,也仅仅只有一下,绞紧细长的手指,“你也说了是事成之后。”
谢沛行掐住他下颌,用力掰正。还没来得及蓄满泪珠的眼,愣愣地朝着人看去。
“我不是让你选。”
“是你现在只能信我,明白吗?”
陈越睫毛扑扇,下半身还疼,记得教训,磕磕巴巴接上话,“明、明白了。”
谢沛行俯下身,靓青色玉袍勒出寸寸骨嵴,逼着陈越抬起头与他平视。
直到陈越快要没出息掉出眼泪,才满意地舔了舔他的嘴角,神色温柔,眼帘下簇着阴鸷转瞬即逝,唇间发出低低的笑。
“好了,我来教你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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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日诗词大会,上至皇室贵族,下至寒门学子,纷涌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