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水,颤巍巍叫嚣淫荡。

不够。

陈越咬住下唇,趾头紧紧缩起,别过眼哀求,“老公……老公肏肏骚逼唔……”

霍迦南不意外。“着迷”不是毒,上瘾却不伤身,关起来的两天,陈越吃了不少,按照时间,也该染上性瘾了。

哪怕没有“着迷”,陈越也变不回正常人了。

几个月的肏玩顶弄,如果没有催眠,陈越就会发现,他已经穿不进去普通的内裤了。那处永远是湿的,走几步路就流水,哪怕只是简单的摩擦,都给这口逼带来超负荷快感。

硕壮肉棒猛地挺入涨肿肉逼,左右阴唇肉自然外翻,正微微抽搐,饱满多汁,甫一进去就榨出汁水。两边白嫩嫩屁股肉撞得啪啪响,受不住似的胡乱摇晃,吃鸡巴吃得更深,整根贯穿,掰开的骚肉死死咬紧肉柱,肏得陈越眼底翻白,差点晕过去。

利器破开红肉,快速在宫口内抽送,他们身体紧密相连,红艳肉逼泛着酸麻,一股一股溅出汁水,阴蒂在鞭挞中变成一团圆球,肉鼓鼓的。

子宫又酸又麻,沾染上浓重腥膻,吃不完的炙热精液从肉窍出湿哒哒喷出,晶莹淌水,鲍肉肥厚黏着浓稠的白精,逼肉变得软绵糜烂,彻底肏熟肏透了,女穴尿眼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失禁,滴滴答答流了一床。

陈越还在讷讷地道歉,“对不起老公……唔……对不起我是个兜尿都兜不住的表子啊嗯嗯好深啊啊……”

“知道就好。”

霍迦南探出一只手,摸上陈越的性器,找到打过鸡巴环的洞。那处已经瘪了,不中用泄过几次,干巴巴垂吊着。

他心里可惜。

戴上环的老婆真的很美。

他试图去掌控陈越的一切,思想、身体、本能。霍迦南不是不想,是不舍得,也是害怕。

压抑是他该上的必修课。

陈越压在床上,哼哼,“嗯啊……老公不、不行了……骚逼装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