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想着他明天要去做任务,不好再打扰。闭上眼没多久,就陷入梦乡。
如果他没睡,或者拥有s级异能,就能看清这一幕。
浅色瞳孔诡异放大,黑色虹膜占据眼眸绝大部分,如不合尺寸的珍珠,硬生生塞进,撑大戒指。
不过眨眼功夫,瞳孔化为正常,刚才奇怪的举动仿佛从来没有过。
“我该拿你怎么办好。”
空气中,响起轻微感慨。
陈越知道自己是睡着了,可身体却不受控“苏醒”了。
嘴巴一股腥臊,满满兜兜,撑得他又酸又难受,他竭力动了动舌头,想要推出去。
好满……嘴巴、嘴巴要坏了……
接着听到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闷哼,似乎在极力忍耐。喉间吐出的沙哑,细听就像梦中呓语。
“唔……”
“乖,再吃深一点。”有人掰开他的嘴,“好老婆。”
陈越动用舌头,迫切赶出嘴中的异物,反倒适得其反,进得更深,要往喉咙直去。
霍迦南垂下眸,长而细睫毛打下一片浓密阴影。他扯住陈越头发,按着他埋进胯间的粗长鸡巴。
鸡巴青筋虬结,充了血后涨大数倍,又粗又长,龟头肿胀,似幼儿拳头大小,一只手都要抓不住,更遑论吃下去。
“乖老婆,就当吃棒棒当,舔一舔。”
陈越晕乎乎,听到后滞了滞,乖乖张大嘴吃进去。
软嫩舌头吐出,舔舐在崎岖肉棒,实在太大。陈越抓着他的衣角,慢慢吞进去,两颊鼓起,红通通的。
温暖口腔包裹鸡巴,不熟练舔着马眼,像品尝什么绝佳美食,没有一处放过,舌头湿黏黏拂过每一缝隙。
鸡巴捅进喉咙,大股黏稠精液喷洒出来,射完了精,舌头还在乖巧舔干净。霍迦南眼神沉下,抽出鸡巴磨在嫣红的唇间,像涂了一层乳白色润唇膏。
霍迦南扎起散开长发,露出遮挡住的俊郎,“乖老婆。”
催眠的暗示深入大脑,陈越懵懂含着生理眼泪,眼前模糊,看不太清,按照本能靠过去。
说话磕磕巴巴,“老公,老公,骚逼……痒……”
霍迦南大拇指颤了下,过度的兴奋刺激神经,没能完全缓过来。受够披人皮了,他不想做好人,想做一个吞吃贪欲的坏人,“背过身,自己掰好。”
陈越听话背过身,瘦削肩胛骨暴露在男人眼中,背部光滑雪白,无端让人联想满天大雪。
肥沃臀肉一抖一抖,掰开的女阴又肥又粉,阴唇瑟缩,流出透明色汁水,泛着淫靡的淡香,勾引鸡巴肏进小屄。最好肏烂这些骚肉,让人下不来床,每日用精液洗遍子宫再好不过。
“啪”
薄而硬的戒尺打在微开的逼肉上,力度适中,感觉不到疼,陈越叫了一声,像条濒死的鱼,全身颤抖,裹满骚液的淫肉痉挛着哆嗦,大发洪水,直接迎来疯狂高潮。
“嗯啊……谢谢老公骚逼……骚逼好爽……”
“臭表子,这都给你爽到了。”霍迦南猛地又拍了一下,“掰开一点!”
陈越俯在柔软床褥上,屁股翘高,细白指尖掰着肥嘟嘟肉逼,靠在边缘的软肉都一并红了,形成鲜明对比。
阴蒂遭受无情的拍打,红肿糜烂,成了艳红色的樱桃,溅出汁水,止不住一样,越打水越多,到最后戒尺上都淋上一层淫水。粉嫩的雌穴化为深红,肿得像个小馒头,开合的口饥渴地不断收缩,能清楚看到里面烂熟淫乱屄肉。
“啊啊阴蒂要烂了唔……老公……”
戒尺没有放过他,冰冷的触感就着打开小洞,插了进去,艳丽褶皱渐渐撑开、填满,狭窄肉缝吃进长而冷的尺子,混满水液,咕噜咕噜